灰尘随着马蹄声飞扬在田野上在安特语里念出来的感觉,大概近似于普通话念灰化肥挥发会发黑。
王忠看向瓦西里:“那我明天要真去来一段绕口令,他们士气没有变化怎么办?”
瓦西里:“我只是打个比方。您非要较真的话,那我去挑粪呗。”
王忠:“很好,你已经是一个能对自己说出的话负责的参谋军官了。”
巴甫洛夫:“演说不好,现在就演说,等后面局势紧张的时候就不能用了。现在还是加餐吧。等情况更严峻,就发伏特加。最后才是将军的演说。”
这时候波波夫也翻完了伤亡名单,转手交给巴甫洛夫。
巴甫洛夫刚翻开,就咋舌道:“今天正面伤亡这么少?连驻守桥头堡的部队都没多少损失!看起来我们的土工作业小有成效。
“我们国境线和阿格苏科夫都有很多永固式堡垒,怎么没发挥出作用呢?特别是战线中段的堡垒,还有布格河做屏障呢。”
王忠:“不要提这种事情,等我们打回国境线了自然有时间调查敌人是怎么突破坚固筑垒地域的。”
“说得也是。”说完巴甫洛夫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不行了,我得去睡一会。建议将军你也去睡,让我们当中睡眠时间最充足的波波夫来值班。”
波波夫点头:“刚好下午喝了不少茶,精神头正好,想睡也睡不着。伱们去休息吧。”
王忠最后看了眼一片漆黑的战场,确定没有任何敌人被高亮出来,这才对涅莉说:“我要睡觉。敌人可能会夜间炮击,所以我不睡宿舍,你把隔壁休息室的行军床准备好。”
涅莉:“需要擦身体吗?”
王忠摇头:“不用,今天没出汗。”
虽然现在连秋雨都没下来,但战场的温度已经很低,晚上睡觉要盖被子了。
王忠其实不太习惯这个温度,对长江以南生活的人来说这气温妥妥冬天。
而在对安特人来说,这甚至不到深秋,想想就可怕。
涅莉又问:“需要通知小姐回来吗?”
这个小姐指的就是柳德米拉。
王忠:“她有她的岗位要坚守。”
这时候,王忠忽然听见天空中有低沉的引擎声。
他再次看向外面——其实是切了视角——然后就看见六机编队的双翼机从敌人那边飞过来。
彼得修士没有报告,估计已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