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忠拿起听筒:“我是罗科索夫,接民用线路,去叶堡。”
总机那边的通讯兵问:“叶堡哪里呢?”
“东圣教大圣堂。”
“好的。”
王忠拿着听筒,等待接线,目光来回看着巴甫洛夫和波波夫。
很快,另一边应答道:“大圣堂总机,您哪位?”
王忠:“我是罗科索夫将军”
“是阿列克谢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少将吗?”
“是的。”
“您要找大牧首别林斯基冕下?”
“是的。”
“稍等。”
又进入了等待时间,王忠看着巴甫洛夫,忽然问:“你们怎么不说话?”
巴甫洛夫和波波夫对视一眼,说:“怕打扰你搬救兵。”
波波夫:“对,万一我们说话了,把救兵吓跑了就不好了。”
王忠想吐槽这俩,但是那边传来“那个”声音:“罗科索夫嘛,有什么事吗?”
王忠:“是这样,我们下游的卡舒赫部已经耗光了预备队。基里年科的预备队也全都压上去了,没有新的部队支援,南线的情况会非常危险。”
别林斯基沉默了几秒,问:“我这里只有护教军,这样也可以吗?他们有武器,但也只是有武器。你明白吗?”
王忠:“我明白,我和他们并肩作战过。”
别林斯基:“我知道了,这就安排人输送护教军到前线。我会把护教军中素质比较好的那些派过去。有了战斗经验之后,也许这些人可以比照第五别申斯克团,改组成正规部队。”
王忠:“非常感谢您。”
“这有什么好谢谢我的?我也在为国而战,只是处在不同的岗位上而已。你们坚持住,气象部门根据观测到的信息,和四十年来的记录,认为再有一周左右就会下雨了。”
王忠:“明白。我会把这点转告卡舒赫和基里年科中将的。那么”
本来他想道别的,突然想起来,便问道:“统帅部的情况如何?谢苗元帅到西方面军去了之后,就只剩下图哈切夫参谋长了”
大牧首:“图哈切夫安抚住了陛下,至少这段时间不用担心他乱下命令了。如果北线的情况实在很糟糕,估计会下达撤退命令的。”
王忠:“就算下达撤退命令,也应该是在雨季到了之后。我们本来就更适应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