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说罢波波夫把听筒递给王忠:“基里年科中将。”
王忠拿过听筒:“你好啊,中将。”
“现在情况一片糟,”基里年科中将劈头盖脸来了这么一句,“要不是有源源不断的护教军,我们正面战线已经崩溃了。好消息是,敌人北边的箭头已经停下两天了。”
王忠:“是啊,北路敌军可能补充跟不上了,他们需要南路有进展才能完成这个钳形攻势。所以我们的压力更大了。”
基里年科:“这不是一句我们压力更大就能概括的,你知道昨天卡舒赫的司令部都被冲了吗?他本人只是擦破了皮,参谋却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他的军现在撤退都不一定能组织得好。
“再不下雨我们恐怕就撤不下去了!”
王忠:“不行,我们当面的敌人补给线短,而且停在这里这么久都憋了一股气。不下雨他们会追上我们的。”
基里年科:“该死的天气,往年七号就有部分地方已经开始下雨了。”
王忠:“这个你跟我说没用啊,我还能开坛做法给你求雨吗?”
“什么?”隔着电话线都能听出来基里年科中将的疑惑。看来安特人没有求雨的习惯,他们本来就不缺水。
安特的领土上有大量的河流,但所有河流都是南北走向,偏偏安特的领土东西长,南北走向的河流水量再充沛也无法支撑起整个领土东西向的货物流通。
王忠:“我是说,向上帝祈祷下雨。”
“你忘了我们是世俗派吗?”
世俗派认为所有“神迹”都有科学原理,只是没有发现。
所以世俗派不会求雨,只会根据气象资料预测什么时候下雨。
基里年科:“按照往年的资料,最晚可能10月20号才下雨,那我们就不得不做且战且走的打算了。
“好消息是,因为北线敌人不动了,我们马上会有正规军增援。另外西方面军还在我们后方构筑的第二道防线。”
王忠刚想回应基里年科中将,天空中忽然传来炮弹落下的声音。
这次爆炸马上传来,震荡波撼动地堡,让大量的尘土落到王忠脑袋上。
巴甫洛夫跌跌撞撞的冲进来:“该死,是重炮。敌人估计要强攻了。”
王忠看了眼外面,敌人的战壕已经挖到了距离河岸防波堤20米左右。也就是说一旦发起攻击,敌人冲出战壕跑两步就可以进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