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主教。”波波夫耸了耸肩,“我还能喝酒吃肉呢,每年也不进行斋戒。”
确、确实哦。
这时候瓦西里进来了:“将军,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嗯?你们怎么这个表情看我?”
王忠:“没事,什么消息?”
瓦西里:“敌人阿斯加德骑士团第一军的指挥官换人了,我有证据,首先我昨天晚上就听到军部的呼号变了”
瓦西里一通讲解,然后总结道:“综合全部的情况,我认为敌人阿斯加德第一军指挥官换人了。”
王忠和波波夫对视了一眼,说:“难道我那个诡雷把人炸死了?不会吧,以普洛森人的严谨,他们应该先排雷啊。而且我那诡雷那么简陋,手榴弹改的,爆炸之前有反应时间的。”
巴甫洛夫耸了耸肩:“谁知道。”
瓦西里:“反正敌人换指挥官了。”
波波夫则看向地图:“从昨天的情报看,阿斯加德骑士团也停在原地没动,目前在以龟爬速度前进的是第二装甲集群的冯毛奇大将。他以现在的速度前进要碰到叶堡外围阵地怎么着也得11月中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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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堡外围阵地。
瓦西里的父亲弗拉基米尔布拉德斯基参加了劳工团,开到了叶堡郊外开始修工事。
和他这个团一起来的,还有大批年轻女孩组成的女子劳工营。
这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布拉德斯基问给他们发饭的女孩:“姑娘,你们怎么跑来干这种大老爷们的活儿了?”
姑娘抬起头:“我们年龄不够,不让我们参军,护士队来招护士也不要我们这些十年级没毕业的姑娘。但是学校已经停课了,我们总得做点什么吧?
“所以我们就派了舒雅她们,去找大牧首请愿,是一位主教接待了舒雅,听取了她们的愿望后,就安排我们来修反坦克桩了。”
另一名发饭的女孩笑道:“还有人不乐意呢,说邻居家的姐姐都去学射击了,她也要学射击。”
布拉德斯基笑道:“还是修反坦克桩好,你看对战争有作用,然后又不用死,对你们正合适。不是只有杀敌才是支援战争。战争是一件复杂的事情,什么活都要有人干啊。”
“那您又是为什么当劳工呢?”有女孩问。
布拉德斯基:“我是教授,写音乐评论的。我本来可以去部队干文职,但是我一向不擅长处理各种报表。奥沙宁主编说‘你可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