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苦笑道:“空投需要降落伞,最初几天的空投后,降落伞补充不上来,用完了。”
毛奇勃然大怒:“后勤部队这些饭桶!饭桶!在勃艮第的海滩上,也是后勤导致我们必须停下来!然后是那该死的空军吹牛,说只靠空军就能行!”
没有人敢说话,都在等着这位大将怒火自然平息。
终于,毛奇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接受命运了。各部队停止前进,努力收拢和修复被抛弃的坦克,积攒补给。等封冻再发动进攻。”
“封冻?”副官惊讶的问,“为什么会提到封冻?”
“现在是泥巴让我们寸步难行,但封冻了地面被冻硬了,那不就可以进攻了?我们现在距离叶堡还有两百公里多一点,只要十天——不,五天,我就能冲到叶堡!”
毛奇大将自信满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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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苏科夫,普洛森军军官康复中心。
吉尔艾斯头上缠着绷带,正在写给费利兹父母的信:“尊敬的叔叔阿姨,展信佳。我写这封信是为了告诉你们,费利兹牺牲的详情。首先我要对你们表示歉意,费利兹的牺牲主要是因为我的大意”
这时候护士神情紧张的冲进单人病房:“中将!皇帝陛下来了!”
吉尔艾斯赶忙放下本子和笔,从病床上站起来。
他刚站稳,莱因哈特皇帝就进了门,一看他这样赶忙上来搀扶住他:“你怎么站起来了!快躺下休息!”
吉尔艾斯:“陛下!我没有能在规定时间夺取绍斯特卡”
“迟了两天嘛,可以接受。”陛下扶着吉尔艾斯躺回床上后,自己坐在床边,然后示意其他人走。
很快整个病房就剩下皇帝和吉尔艾斯。
皇帝:“费利兹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很遗憾。那个罗科索夫是个下贱的混蛋!居然这样阴人!”
吉尔艾斯:“我们突然撕毁互不侵犯条约,也没有比他高尚到哪儿去。”
皇帝:“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这样说没事。”
“就是因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才这样直说的,陛下。”吉尔艾斯说,“而且我一直在思考罗科索夫给我的电报。我们继续进攻,就会踏入陷阱。现在我们的补给已经很困难了,势必导致没有运力运送冬装和其他防寒物资,等冬天来了”
吉尔艾斯没有说下去。
皇帝满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