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不拿下我们,而是转而去攻击喀兰斯卡娅,他们的补给线就会很怪。”
他用铅笔指着地图上的公路。
“这条公路我实际侦查过,我觉得修路的贵族肯定吃了回扣。这路况非常差,就算我们不在上面埋雷,他也走不了多少物资。我们侦查的时候路上都是泥泞,稍微奔驰了一下就有马伤到了腿。
“我问过沿途的老农,这条路上冻了也不好走,敌人进攻喀兰斯卡娅的部队补给肯定会发生严重的问题。”
巴甫洛夫看着地图:“如果这条路不好走,那敌人只能攻击我们,占领了我们现在的阵地之后当做补给中心,对吗?”
王忠:“就是这样。他们必须攻击我们。”
波波夫感叹:“我一般离开首都就会坐火车,都不知道首都周围的交通这么差劲。”
王忠:“不,是整个安特的公路交通都差劲。我们基本依靠铁路和船运。叶卡捷琳娜堡的航道就可以一路南下进入内海,所以才形成了沿瓦尔岱丘河工业带。
“而这个工业带和我们差不多已经全丢掉的可萨莉亚-利沃尼亚工业带,则是依靠第伯河与北部的涅瓦河联系在一起,两条河之间有一条100公里长的运河。这些工业带内部的交通还不错,但是工业带之间——除了铁路,就是这种土路。”
王忠对着地图耸了耸肩。
安特的地图如果把工业带都标成黑色,剩下的地方变成白色,就仿佛变成斑马的一块表皮。
巴甫洛夫:“但是越过了我们,交通状况就会好起来。”
王忠:“是的,我同样侦查过了,在我们东边,公路的标准一下子提高了,还有柏油路面。同时混凝土建筑增加,还有散落在田野间的工厂。
“敌人冲过了我们,就可以快速前进,我们必须得挡住敌人。”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王忠径自拿起话筒:“我是罗科索夫。”
电话那边传来沉稳的男中音:“罗科索夫。”
“大牧首冕下。”王忠下意识的站直了身体。
“我有个问题要问伱。我听说你的部队已经接敌?”
“是的,我的部队已经接敌了。”王忠如实回答。
“那我要问你,11月10日,我们还能举行国庆节阅兵吗?”
王忠想了想,坚决的答道:“我,阿列克谢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向您保证,阅兵可以正常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