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巴拉莱卡的小伙子一缩脖子:“能不罚我去挑粪吗?”
“我是隐约猜到会变成这样,但是居然是在全体指战员面前。”
于是有人从人群里跳出来,拿着巴拉莱卡。
王忠原本以为他要加入合奏,没想到他弹起巴拉莱卡,唱起另一首歌:
王忠:“不罚你,今天谁接不上节目谁挑粪。你是哪个部队的?”
当时王忠觉得这太浪漫了。
拍了三轮,王忠问:“近卫一机步有没有更好的节目啊!一机步来一个!”
这是他爸爸的青春,“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王忠皱着眉头,他看过静静的顿河,知道这里“到河边”可不光是一起迎接曙光这么简单,这是毛子,很奔放的,根本不需要水车磨坊的声音打掩护。
这时候瓦西里唱到了副歌部分,有些声嘶力竭:“塔尼亚塔纽莎我的塔基杨娜,可否还记得那火热的盛夏?”
然而炮火中的年轻人依然在歌颂着爱情。
“有一个夏天,天刚发亮,我向邻家望一望!
“只见一位黑眼睛姑娘,采摘葡萄一筐筐。
现在轮到他了,虽然是在异世界。
菲利波夫拿着鼓上来了,王忠还开玩笑:“你看,你这不直接带着鼓吗?”
突然,王忠看见人群里有人在跃跃欲试,于是向着那个方向一指,然后做了个“上”的手势。
菲利波夫笑了:“那不能,这还能比普洛森人的炮火可怕?”
王忠说完突然觉得,这话应该找人记下来啊,多好的传记素材啊,以后得找个专门记录我语录的人,这样就会诞生很多今后让写读后感的学生们挠头的金句了。
菲利波夫打起鼓来,瓦西里便唱起了那首塔尼亚塔纽莎。
而且很多表现毛子军人生活的里也有斗舞的场面,这应该是毛子的传统。
王忠面露微笑,这首歌也承载了很多回忆,在洛克托夫刚刚补充到当时还是“罗科索夫战斗群”的部队里的几千军校生,唱的就是这首歌。
说着他带头有规律鼓掌。
那时候这首歌还是一首纯粹讴歌爱情的歌曲,在王忠心中的地位近似对面的女孩看过来,而现在,这首歌已经被战争染上了色彩,它依然在讴歌爱情,同时也在讴歌年轻人战火中的青春。
王忠:“不用,士兵们会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