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线都会有良好的供应。
王忠把这些全都分析了一遍,然后斩钉截铁的说:“敌人只能打南线,这基本是阳谋,一切他们要进攻北线或者中央的风声都是欺敌行动。”
约翰威克中校笑道:“您的判断和我国的将军们的判断基本一致,您觉得普洛森人能成功吗?”
王忠:“我不确定,梅诗金公爵是个非常出色的将领,防御作战很有心得,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挡住敌人的攻势。”
实际上梅诗金率领的方面军已经有几十万兵力,滨海要塞还有好几万海军步兵,这一坨兵力只要指挥员不脑残,怎么也能挡住普洛森一段时间。
问题就是能挡多久。
约翰威克中校话锋一转:“我听说你们在策反普洛森战俘这件事上有重大进展?”
王忠:“这個事情你去问审判庭的拉夫基德枢机主教比较好。”
“得了吧,我又不是记者,我在以陆军武官的身份向你打听情况,毕竟将来我们也需要尽可能的招降普洛森战俘。”
王忠:“目前战俘的情况还不错,有战俘同意进入工厂帮助我们生产装备。但是策反战俘是个长期的工作,出成绩不在一朝一夕。”
约翰威克:“我以为自视优等民族的普洛森人不屑于和劣等民族同流合污呢!”
王忠只是笑而不语,没有接约翰威克的话茬。
于是约翰威克换了话题:“您的孩子大概什么时候出生?联众国政府打算给他送一份小礼物。”
王忠:“您应该去问产科医生。”
约翰威克:“当然,我们的情报部门问过产科医生了,但是我觉得凭借我们的友谊,直接问您应该也能得到回答吧。”
王忠:“当然,最早应该是八月份。”
“别林斯基会主持它的洗礼?还是说要当它的教父?”约翰威克继续问。
王忠:“会主持它的洗礼。教父的话目前还没有决定。”
实际上这几天不少人都来打听孩子教父的事情,毕竟这个事情有可能影响到以后安特帝国的势力构成。
王忠对这种还没打赢就考虑怎么分赃的事情极度反感,所以哪怕是约翰威克这位异国友人来询问,他也毫不客气的摆出一张臭脸。
约翰威克立刻说:“这其实不是我想问,而是大使先生非常关心这事情,拜托我询问一下。”
甩锅给了大使先生么!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