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炮轰击是什么感觉了,炮弹落在距离你的床一百米的地方,伱吓得爬起来,鼻血就流个不停,因为你脆弱的鼻腔被超压撕破了,严重一点还有可能咳血,因为你的肺泡被超压摧毁了,血就顺着气管喷出来。”
新兵也严肃起来:“我看过报纸,这是那个白马将军的做法,报纸上骂他是不顾自己同胞死活的人渣。”
其他人的表情都变得非常微妙。
终于,尉官说:“其实也不怪他,之前我们都把安特人当贱民,随便屠杀,可能他默认被占领区没有同胞了。”
新兵一下子尬住了,然后他问:“长官,你也杀过安特平民吗?”
尉官:“我没有。但是我在手下人杀的时候没有制止他们,还在一旁笑。所以我们必须打赢这场战争,不然安特人打回我们本土的时候,会做同样的事情。而且那时候他们还是正义的,因为我们才是恶人。
“我们自认为比安特人更优秀,所以肆无忌惮的作出种种暴行,安特人如果证明了自己并不比我们差,那这些暴行会失去基础。”
新兵说:“长官,您一直用的暴行这个词。”
尉官:“是啊,不管有没有理由,有何种理由,那都是暴行。只要对人类做那种事,就是暴行。该死的,他们当时为什么要对安特女人下手,去找两只羊不好吗?”
这时候老士官说:“上尉以前不这样,但去年我们在叶堡跟前被打败了以后,他就变成这样了。”
“因为我现在做梦,梦见的都是那天那个房子,只不过不再是我的士兵们对安特母女作出那样暴行,而是安特的士兵在对我的妻子和女儿做同样的事情。而那位白马将军就站在我当时的位置,一边鼓掌一边调侃,评价我女儿的身材,脸蛋。”
上尉看了眼还在还在远处的安特军防线。
他说:“而梦中我只能看着这一切,因为我已经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时候,坦克经过一棵断树,上尉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眼,结果发现断树上有一块红色。起初他以为那是血,紧接着才发现那是红油漆。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防御方的标的物,大喊:“快卧倒,迫击炮要来了!”
话音刚落几十米外就有炮弹落下,紧接着密集的迫击炮弹幕接二连三的落在。
上尉趴在地上,大喊:“该死!这个防御方式,是罗科索夫!我们又遇到罗科索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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