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车的炮手说:“那我们干他们一炮吧,我在瞄准镜里看到他们防线上的人在移动。”
“你疯了,这有三公里呢,我们的标尺才到2200米!”
炮手满不在乎的说:“我们可以估算個大概,然后慢慢校射嘛!”
“不行,会暴露我们的阵地。”营长呵斥道。
涡流很适合在这种草原上打伏击,草的高度刚好能盖住履带,战斗室虽然高过草丛,但只要弄个“草帽”戴上,距离远了就根本看不出来。
去年普洛森的步兵师就经常利用突击炮低矮的外形伏击安特的坦克部队,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安特伏击普洛森了。
可惜敌人龟缩在叶伊斯克城里不出来,只是偶尔可以从望远镜里看见普洛森步兵在窗口冒头,但很快就会消失。
大概是哪个对前线很好奇的普洛森新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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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安德列亚斯被科斯雷克下士按在地上。
下士呵斥道:“不要命了?所有的窗口都很危险!我上一个副射手就是像这样傻乎乎的在窗口探头被打死的。
“那是加洛林战役,我们把联合王国的远征军和加洛林第几万人包围在了一个海边小城。
“副射手叫汉斯,是个傻乎乎的黑森小伙,他就这么一探头,想看看海滩上乌央乌央的敌人,然后就完蛋啦!”
说完,科斯雷克下士抬头看看窗口,并没有人向着这边射击。
于是他松开了新兵,靠着墙坐下,左手搭在机枪三脚架上。
重机枪被设置在墙洞内侧,这是专门挖出来的墙洞,外面还有爬山虎做掩护,安特人八成想不到这里是个机枪暗堡。
机枪连同三脚架全都在屋内的阴影里,就算开始射击,安特人不注意,可能也看不到机枪的位置——而没有人在被机枪扫射的时候能集中注意力的,那时候大家都忙着让身体趴得更低一点。
而没有被机枪扫射的人想要看清机枪的位置——对不起墙壁会挡住。
难怪科斯雷克下士会吹嘘,这个机枪位是他从梅拉尼娅战役到现在所有作战经验的结晶。
新兵安德列亚斯翻过身,坐起来,看了眼下士:“安特人不是优秀的战士,训练营的司务长是这么说的。”
科斯雷克:“他们确实不是,去年我在阿格苏科夫外围阻击他们突围,我打了一天,发射了两万发枪弹,枪管都打坏了五根,在我的机枪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