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给奶奶这颁发奖章的就是那位罗科索夫哟’。”
叶采缅科哈哈大笑:“当年他带着我们从罗涅日突围的时候,我们还觉得‘完了这次碰到个糟糕的指挥官’,我还跟他吵了一架,因为他不让我们把神箭设置在钟楼顶端。”
喀秋莎大惊:“真的吗?”
“真的,结果敌人上来第一炮就把钟楼给拆了,如果将军没有命令我们改阵地,我和将军的老婆都会死在那里。”
“这样啊。”
叶采缅科先上车,然后对喀秋莎伸出手。
喀秋莎也不客气,拽着他的手爬上了卡车——靠她自己估计得扒着轮子爬上去。
喀秋莎在车斗里坐下,关切的问:“所以将军救了你一命?”
“算是吧。不过后来战斗十分激烈,我都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了,敌人坦克和步兵一度离我们不到二十米,我们还没有角度发射神箭。
“结果将军亲自指挥一辆坦克绕了敌人的屁股,把我们解救出来。”
喀秋莎不知道为什么,表情看着有些神往:“这样啊!”
这时候坐在喀秋莎对面的护教军列兵说:“多亏了将军,把神箭用来防空,祈祷手的阵亡率一下子降下来。不然现在我们还在前线呢,随时直面敌人坦克的冲击。”
叶采缅科:“幸亏没有那样,不然祈祷手和神箭很快就会成为一个历史名词了,不知道多久以后才能再攒出能组建神箭营的祈祷手。”
“现在也没有神箭营了,”护教军士兵说,“你们看我们就五个祈祷手,整個集团军就这么几个人。”
喀秋莎抬头看着蓝天,感叹道:“圣安德鲁说过,生产力越发展,战争规模越大,越用不上我们,现在应验了。”
叶采缅科沉声道:“荣耀归于圣安德鲁,阿门。”
其他人跟着低声念诵:“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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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轰炸了我们的假炮兵阵地。”巴甫洛夫放下手里的报告,看向王忠。
王忠:“将军!看你怎么跑!”
“你太注重进攻了。”波波夫笑道,动了下他的城堡,轻松化解了王忠的攻势,然后提醒道,“你马上要死棋了。”
王忠赶忙看向自己的国王,沉默了半晌后,他拖长音“哦”了一声,然后抱怨道:“这个棋老是能斜着走,士兵到了底线还能变身,太复杂了。特别是这个士兵到底线升变,你说变城堡、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