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亚踩着——额,这个城市有什么著名建筑可以被踩在脚下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
王忠本来想说勃兰登堡门的,但是一来那是個十多米高的大门,不太能被一个人踩在脚下,二来他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勃兰登堡门。
瓦西里想了半天,答道:“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踩在脚下的东西,要不踩他们的旗帜吧,我就这样翻译。”
王忠:“好,就这样翻译!”
瓦西里立刻执行命令,翻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普洛森人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要扑向王忠。
王忠本能的后退,同时看向格里高利——
军士长扔下烟抬起腰间的冲锋枪——
然后一切都被巴甫洛夫一拳结束了。
参谋长看着倒地的普洛森少将,掏出手帕擦拭起拳头上敌人的鼻血:“现在逞什么英雄,面对梅拉尼娅人民军的枪口的时候怎么不抵抗到最后?”
王忠松了口气,看了眼格里高利,发现他放下枪在捡地上的烟——不是吧,那烟还要继续抽吗?
瓦西里挠挠头:“刚刚参谋长这句要翻吗?”
王忠:“翻,再加一句,赛丽斯有句古话,败军之将不可言勇,让他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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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机动集团军司令部发生这个小插曲的同时,普洛森第十集团军司令部里,波克上将正在焦急的等待前线的消息。
“一个师!不可能这么快就被瓦解吧?”他一边踱步,一边喃喃自语道。
集团军参谋长:“我们一步慢,步步慢,钳形攻势准备不及时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然后又错判了敌人的意图”
波克上将打断了参谋长的话:“现在进行总结为时尚早。而且我们被罗科索夫的名号蒙蔽了双眼,以为他要打一场漂亮的、奢华的大胜,但其实人家只想吃我们一小口,一小口罢了!”
波克上将又在司令部里走了一圈,才继续说道:“我早该看出来!他这次根本没有想着一下子赢一波大的,因为他知道草原的补给状况非常糟糕。他们要不是投入了骑兵,现在也会陷入和我们一样的境地。”
其实不会,因为第一机动集团军是全安特最土豪的集团军,联众国援助的卡车管够。
波克上将:“在补给有限的状态下,罗科索夫选择了最合适的战术。他也许不是最好的指挥官,但肯定是最适合安特的,最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