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中校:“所有的射击诸元都是提前测量好的,而且经过了试射验证,不可能——”
普罗科夫一把抓起中校,把他拽到炮队镜跟前:“你自己没有眼睛吗?看看落点不会吗?”
这时候可负责炮队镜的观察员开口了:“好像是偏了,但是我——我害怕是自己的错觉——”
“什么?”中校大惊,一把推开少尉观察员,自己眼睛贴到炮队镜的目镜上,“我看看——博留什金你个笨蛋,这能是错觉吗?马上打电话给集团军炮兵司令部。”
早就守在电话旁边的通讯员拿起话筒,几秒钟后报告:“接通了。”
中校:“射击修正——”
叫博留什金的少尉想把手里的工具递给中校,却被一把推开了。
中校完全靠着经验,以及炮队镜上的刻度,就报出了一连串修正参数。
五分钟后,他从炮队镜前离开,对普罗科夫说:“你来看吧,营长达瓦里希,现在你的战士们不会被自己人击中了。”
普罗科夫凑到炮队镜跟前,观察了几秒后说:“很好,中校达瓦里希,很高兴你的专业技能没有生疏。我以为我们那一批炮兵学员转职步兵之后炮兵水平都下降了呢。”
中校:“事实上确实下降了不少,普洛森人特别喜欢攻击炮兵观察所,敌人的坦克发现炮兵观察所都是第一时间开炮,优先级甚至比反坦克炮高。”
普罗科夫让出炮队镜,对中校说:“好消息是,我们最近发现普洛森人那边生瓜蛋子也开始多起来,上周我亲自带的巡逻队,还抓了三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看起来只有十七岁。”
“打了三年,他们终于开始动员生瓜蛋子上战场了。”中校看向观察所外面,“我都已经送走那么多孩子了。”
普罗科夫沉默了,作为步兵他送走的孩子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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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森军阵地,安德烈亚斯中士缩在防炮掩体里,默默的抽着烟。
科斯雷克正在给新兵们分享经验:“安特人这种炮击一般会持续两个小时,炮击停止之后有时候他们会突然再来一阵短促射击,目的是杀伤已经进入阵地的我们。
“短促射击不一定会来,但敌人的步兵一定会在火力准备之后从出发阵地出发。所以我们必须进入阵地,被短促射击覆盖了就自认倒霉吧。”
有新兵问:“那我们被短促射击炸死了,敌人不就拿下阵地了?”
“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