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元帅负责帝国西线防御,并且成功把盟军推下海,自然不可能是叛乱者。他一定是被手下的军官忽悠了,才去俱乐部露面的。”
皇帝点头:“很好,就是这样,要把埃尔文元帅身边的坏人全部绞刑,一个不留!另外,安插我们的人进入西方统帅部填补绞刑的人的空缺,严密监视元帅的动向。
“西线司令部如果谋反,他们的部队进普洛森尼亚的速度可比东线要快得多!”
此时此刻在场没有军事将领,不然他们可能就要人人自危了。
皇帝:“再来讨论一下龙德施泰尔元帅的葬礼问题吧,我军昨天在抵抗罗科索夫‘入侵’的时候,表现意料之外的好,我想到元帅葬礼的时候,我们已经挫败了罗科索夫。”
宫内省头子大惊:“我们终于击败了罗科索夫吗?”
“没错!”皇帝拍着地图,“你们看看这个地图,昨天罗科索夫突入最深的地方才十五公里,一天他才前进了十五公里!我们正试图截断嵌入我们防区的这支部队和大部队之间的联系。这会是一次大包围!”
宫内省头子眯着眼睛看着地图,他不是军校出身,也没有军事家族背景,但他也看得出来嵌入防区的那一小撮部队是个旅级战斗群——地图上就这么写的。
这时候宣传相说:“只是挡住了罗科索夫的进攻,就称之为胜利,民众不会满意的。回家休假和养伤的士兵们已经把前线糟糕的情况带回来了,民众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忽悠了。”
皇帝:“就不能不让他们回家吗?设置一个集中休养地,就说在那里伤兵们得到了帝国妥善的照顾!”
宣传相愣住了:“这如果长期无人从前线回家,谣言会不径自走。”
“那就杀光造谣传谣的人!”皇帝看向宫内省头子,“你们不是最擅长这个了吗?”
特务头子和宣传相对视了一眼,才答道:“是的,我们最擅长这个,只有安特的审判官们能和我们较劲。”
皇帝:“就这么做!”
“可是”内政部长开口了,“前线伤兵那么多,全部放到官方修养康复机构几乎不可能,就是因为做不到,才会让伤兵在度过危险期之后自行回家养伤的,医院早就爆满了。”
皇帝阴沉着脸:“好吧,那就让他们谨言慎行,我们可以颁布一个法案,鼓励居民举报失败主义言论,肯定会有人举报的。
“就算大人们全部顾虑邻里关系不敢说,或者全都是反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