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使理群生国定功成,如今又天降万年不遇之吉象,理应封禅。”
刘彻叉腰:“哇哈哈哈哈,好好好,当赏!”
董仲舒捋须:“哇哈哈哈哈,谢陛下!”
“哇哈哈哈哈!”
“哇哈哈哈哈”
画面也许没刘据想的这么夸张,但他觉得大框架上应该八九不离十,颗粒度已经达到了标准水平。
至于董仲舒。
大儒也是人,作为死过一次之后夹着尾巴做人的人,应该已经学会了部分为官之道,偶尔顺应一下帝心也无可厚非。
“卧槽,要坏事了!”
想到这些,刘据心头一紧,将那封密信卷成一团重重的拍在案几上。
这件事要是这么发展下去,他最近这段时间的费心筹划可就要打水漂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握草是什么草?”
“什么事要坏了?”
郭振和季平听到动静面面相觑,迟疑了一下,还是回过身来躬身道,“殿下,可是有什么难事,下官愿为殿下分忧。”
“没事,给我取个油灯来。”
刘据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了摇头。
宣室殿。
刘彻一人坐于殿首。
身旁内侍近臣一概不见,就连护卫的期门武士也被全部屏退。
唯独大殿中央跪着两名男子。
这二人双手双脚都上了沉重的镣铐,就算已经这样,也还是用手腕粗细的麻绳绑成了粽子,看起来就像两个只露出脑袋的人彘。
他们不是旁人,正是刚被押送回京不久的汲仁和郭昌。
刘彻要单独审问他们。
下面的人自然不敢大意,必须让汲仁和郭昌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否则万一惊了圣驾,谁也担待不起。
至于记录供状的刀笔吏,完全不需要!
罪臣的生死只在刘彻一念之间,何况诏狱的供状本来就是给他看的,都已经到了御前,还要什么供状?
“陛下,罪臣今日不为自己喊冤,罪臣要为北岸那些深受水患之苦的百姓喊冤!”
刚一跪下,汲仁就立刻扯着嗓子哭嚎起来,脑门咚咚的磕在地上,
“罪臣宁愿舍弃这条贱命,也要状告太子!”
“太子一意孤行毁堤淹田,至北岸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如此昏聩不仁的太子,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