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卫子夫因为这层关系,也照样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至少性命无忧。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殿下”
郭振和季平已经悄然来到他身边,脸上尽是诚惶诚恐的表情。
“嗯?”
刘据闻声抬头。
郭振和季平看到刘据那张脸的一刻,皆是愣了一下:“殿下,你这是在笑?”
“没有,你们看错了。”
刘据连忙收敛嘴角,板起脸来正色道,
“大汉以孝治天下,我父皇大发雷霆,我又怎会发笑,难道在你们眼中,我就是这般不忠不孝的人?”
“下官不敢,可能是下官眼花了。”
郭振和季平连忙躬身赔罪。
他们刚才明明看到刘据在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不过太子说没有,那肯定就是没有,容不得他们置喙。
何况天子都骂出“废”这个字了,太子怎么可能还笑的出来?
根本没道理!
二人很快说服了自己,接着季平又吞吞吐吐的道:“只是太子今日的事,下官们虽不该胡乱打听,但也知道事关重大,要不要一同商议个章程?”
他们二人是真的很想八卦一下刚才秋坊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瓜简直太诱人了。
同时,这件事对于他们这样的太子从官而言也实在太危险了,感觉头顶已经悬起了一柄要命的利剑。
不搞清楚恐怕最近都睡不成一个好觉。
“不必,我心中自有章程。”
刘据却胸有成竹的道。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如此,下官就先退下了。”
见刘据是这个反应,季平哪里还能问的下去,如此犹豫了一下,又看了郭振一眼,拱手施礼告退。
“殿下,下官也告退了。”
郭振见状也只能随同。
返回未央宫的途中。
“苏文!苏文!”
仿佛顶着一片乌云在行驶的驾六金根车中忽然又传出刘彻的叫声。
“陛下,奴婢在。”
苏文本就跟在圣驾后面,听到这声龙吟打了个激灵,连忙迈着小碎步跑上前来,凑到马车侧面的帘子下面垂首以待。
“前几日齐王、燕王和广陵王,不是都派了使者到京求见么?”
帘子并未掀开,只是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