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马车前面,箱盖已经掀开,露出了许多类似抽屉的小木盒。
小木盒上还刻有各种药材的名字,如此情形根本就不用分辨也能找出需要的药材。
可惜就是没有刘据提到的“柴胡”。
刘据并未因此放弃,又伸着脖子对义妁说道:
“义医师,你听着,我说的这种药材是一种植物的根茎,应该是一种具有解表作用的药材。”
“它对寒热往来有些效果,同时应该还可防治月事不调、女子胞(zigong)脱垂、还有产后冈门脱落等病症,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材?”
说完这些,刘据微微愣了一下,居然莫名有了一种正在玩你说我猜游戏的既视感。
“”
周围众人闻言亦是一愣,面面相觑。
大汉自有国情礼制,这个时代女子的社会地位虽然不像明清那般压抑,但妇科相关事宜同样被视作不详不洁之事。
因此很少有人在公开场合谈论此类话题,就连夫妻父女之间对此也讳莫如深,夸张些甚至许多男子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一次经血,连月事带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结果刘据张口闭口就是月事、女子胞和冈门之类。
这实在令他们有些无所适从,感觉听了不该听的话
而且什么不调,什么垂脱,什么脱落,这是一个太子该了解的事情么?
然而刘据的话却立刻给了义妁一些极为重要的提示!
身为一名女医,而且这些年主要负责皇室后宫,妇科就是她最为精通的专科。
只是不知为何听到这些话,义妁感觉自己又开始发热出汗。
不过这里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讳疾忌医不可取的道理,略微迟疑了一下,她还是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殿下说的这种药材一定是茹草吧,也只有只有茹草最为相符?”
“那就是茹草!”
刘据自然相信义妁这位女中扁鹊的判断,当即又道,
“还有黄芩,义医师携带的药材里有一味叫做黄芩的药材么?”
“”
义妁又无力的摇头。
“这也是一种植物的根茎,可以泻火、止血,对了,还对胎动不安有些效果”
“殿下说的这种药材,八成是腐肠。”
“那就腐肠,快快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也过来帮忙找啊!还有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