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
早晚一回,按时按点。
如此到了第三日凌晨。
魏臣正像往常一样巡视营地,等待天亮之后太子等人醒来再命人造饭赶路。
结果只转了一圈回来。
他就看见不远处的篝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人——女医义妁。
此时义妁正在尚未熄灭的篝火旁慢慢的游荡,面色一片苍白,脚步轻巧像是在飘等等!
魏臣猛然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义妁这两日不是一直躺在马车上起不了身么?
为什么忽然起了身,还在这里飘动
“唰!”
来不及多想,魏臣瞳孔一缩立时拔出了腰间佩刀,发出的爆喝多少有些破音:
“呔!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欸?”
忽然响起的动静亦是将义妁吓的身子一颤,慌忙回过头来方才发现是使团中的魏臣,这才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道,
“原来是魏都伯,你一惊一乍的作什么,吓死个人了。”
“你没死?”
见义妁是这个反应,魏臣方才略微定神,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姿貌过人却性情淡漠的女太医,“义医师,你这是无碍了?”
与此同时。
使团众人听到刚才的动静,顷刻间便有上百人手持兵器赶了过来。
结果这些人见到义妁同样是一脸的惊疑,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义妁自然知道这些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于是只得无奈的笑道:
“诸位莫怪,我是活人。”
“太子的方子效力奇佳,当日夜里,寒颤高热的症状便已得到缓解,又养了一日,今日醒来时虽然依旧有些虚弱,但相比前几日已是全身清爽,不日应该便可康复。”
“义医师的意思是太子的方子真能治病?”
众人不由想起刘据前天的表现,一时半刻还是不太敢相信义妁的话。
此刻自出行以来始终和衣而睡霍光也到了现场。
挤开人群后来到义妁面前,也像此前魏臣一样打量了她一番,才终于蹙起眉头重复了一遍众人的疑问:“义医师,你的意思是太子的方子真能治病?”
义妁十分肯定的点了下头:“霍都尉,我们可能都被太子的伪装蒙蔽了”
“此话怎讲?”
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