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们可以适当的给些提醒,尤其是当地风俗民情方面的事,还是要入乡随俗,免得引起民愤。”
刘据这次倒十分谦虚,主动将自己的不足之处说了出来。
“殿下多虑了,今日殿下虽然说话直白了些,但应对的依旧极为得当。”
安国少季连忙躬身道,“若教下官去作,未必能比殿下做的更好。”
“正是。”
终军也毫不吝啬赞美之辞,“殿下此次率大汉使团前来,乃是接收南越国为我大汉内附国,一旦成了内附国,南越国上至侯王,下至百官,便皆是我大汉臣子。”
“殿下乃大汉储君,那吕方今日惊了太子的驾,若依汉律处置已是死罪。”
“殿下能够不与其计较,已是顾全大局。”
“他若敢心怀不忿,那便是不知好歹,其心当诛,殿下又何须与他客气?”
“”
刘据闻言无奈的瞅了两人一眼,心说这两个家伙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啊。
他说的可是“民愤”,而不是那个吕方有什么想法,也不是吕家。
不过安国少季与终军没什么要对刘据说的,刘据却还有话对他们交代。
略微沉吟了一下,他先是看向安国少季:
“安国大夫,听闻当初在邯郸时,你与这个樛太后曾有过一段恋情,直到后来我父皇将樛氏赐婚给了南越明王赵婴奇,你二人才断了联系?”
“这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殿下。”
安国少季老脸一红,心中难免生出些疑虑。
刘彻此前命他统领使团,其实也是因为这层关系,是希望他到了南越国借此进一步拉拢樛太后。
他甚至都已经提前想好了如何再续旧情
却不知刘据为何忽然有此一问?
“你听仔细,我不管你们此前什么关系。”
刘据接着又正色说道,
“此行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管好你的鸟。”
“到了番禺不要与樛氏单独接触,若因此引起事端坏我大事,你鸟你命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