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桂阳大营。
“不好!”
刚收到探子最新送来的密报,伏波将军路博德面色大变,陡然起身大声喝道,
“速速传令各部,集结兵马即刻开赴越城关,不得有误!”
“再命人前往零陵传信楼船将军杨仆,请他率军顺河而下,自西面直取番禺!”
“诺!”
立刻有人领命。
然而一旁的裨将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满脸忧虑的小心询问:“将军,这是怎么了?”
“南越国丞相吕嘉果然生了反意!”
路博德将密报丢了过去,眉头紧皱道,
“密报中说,吕嘉已经暗中调集兵马汇于番禺城中,恐对太子殿下不利。”
“这封密报在路上传了数日,如今到我手中,已是数日之前的情势了,如今只怕吕嘉早已发难,太子殿下是死是活犹未可知。”
“告诉下面的人,这次八成便是决战,势必一举荡平南越!”
“诺!”
裨将闻言哪里还敢怠慢。
连那封密报都没来得及看,胡乱丢在案几上便慌忙跑出营帐前去指挥开拔事宜。
全军出击可不只是集结兵马那么简单。
辎重、粮草、战马都需随军而动,否则稍有不慎便可能贻误战机!
“这个太子,竟跑去南越国推行什么武功爵和赎罪令,真是胡闹!”
待裨将离去之后,路博德一边命人披甲,一边忍不住在心中抱怨,
“就算真要推行,那也应该等南越国完成内附,局势彻底稳定下来再付诸实施,如何能够一意孤行?”
“何况此事是他一人能够决定的么?”
“唉,到底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正在此时。
“报!”
一名兵士快步来到账内,拱手报道,
“将军,营外有人自称是当朝太史令司马谈之子,名叫司马迁,近日游历至此,欲拜访将军。”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人来添乱!”
路博德当即不耐烦的挥了下手,
“告诉他我有要务在身不便接见,再给他些盘缠,胡乱打发了便是!”
桂阳大营外。
“唉唉唉,我不是来讨要盘缠的”
司马迁还想解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