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伍兵士不知何时已经将他围了起来,为首之人正手持一支长矛顶着他的后腰,脸上尽是警惕之色。
“诸位不要误会,在下乃当朝太史令之子司马迁,近日游历至此前来拜访路将军。”
司马迁只得举起手来,又苦笑着自我介绍了一遍。
“你们可知他说的那个太什么令是什么官职?年奉多少?”
为首之人显然没多少文化,对大汉官制也没多少了解,听过之后一脸疑惑的向周围四人询问。
“”
其余几人亦是摊手摇头。
唯一个干瘦兵士上下打量着司马迁,大声与为首之人密谋起来:
“伍长,管他什么令不什么令之子,他既不是军中之人,窥探汉军大营就有问题,没准就是南越国派来刺探我军的细作。”
“如今我军开拔在即,倘若因他走漏了消息,追查下来咱们只怕也要担责。”
“反倒是咱们捉了他交给路将军最为稳妥。”
“若捉错了,咱们也是尽忠职守。”
“但若捉对了,那便是大功一件,左右都亏不了咱们,你说是不?”
伍长听过之后略作沉吟,又看向司马迁:
“你说你是那个太什么令之子,如何证明你所言非虚?”
司马迁此时已经从这几个人的话中发现了一丝机会,当即灵机一动作出一副心虚的模样:
“诸、诸位壮士,有话好说,在下虽无法出示证明,但真是当朝太史令之子。”
“不过既然路将军有军务在身,在下还是不打扰了。”
“这些钱请诸位拿去吃酒,你们就当没见过在下,高抬贵手放在下走吧”
说着话的同时。
司马迁哈着腰陪着笑,将刚从路博德用来打发自己的那一小袋钱递了上去,看起来活脱脱一个奸猾小人。
“伍长,你看我就说吧,他铁定有问题。”
那干瘦兵士当即极为肯定的道。
伍长也是点了点头,一把夺过那个钱袋揣入怀中,随即大手一挥:
“随我拿下这个细作,交由将军亲自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