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彻面前极少抬起的腰杆都直了不少,声音甚至都有些走音,
“前有三皇五帝,后有夏商周秦,但奴婢可以指天直言,绝无一人办成如此壮举!”
“经此一事,陛下之功,功盖千秋!”
“说得好,赏千金!”
刘彻豪迈大笑,笑声直冲云霄,
“将这幅舆图挂去宣室殿,就挂在朕的龙塌之后!”
“传令大鸿胪,朕要举办国宴一同招待这些使者,朕要让他们齐聚一堂,朕要他们好好记住朕,好好记住他们今后的同僚!”
“谢陛下圣恩。”
苏文赶忙跪地谢恩,却不知为何又脑子一热,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平时绝不会问出口的话,
“陛下,那太子殿下”
“多嘴,赏赐免了!”
刘彻眼睛猛然一瞪,临了却又补了一句,
“去传朕的旨意便是,朕自有计较!”
如此待苏文离去之后。
刘彻方才重新咧嘴笑了起来,笑意一直蔓延向耳根,美滋滋的嗔道:
“一国两政亏这逆子想得出来,真是天才之策啊。”
“但这逆子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玉不琢不成器,这回也教你瞧瞧朕雕琢你的手段。”
“这一回,朕要你铭记一辈子,自此在朕面前乖乖夹起伱的尾巴!”
接下来的一个月。
长安城内可谓张灯结彩,自上而下共襄盛事。
这场国宴自然也办得极为隆重,天下人虽不知内情,但却知南疆已再无他国,放眼尽是大汉国土。
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不断传播,鼓舞着大汉的每一个人的心。
以至于刘彻在宣室殿举办国宴,人们便在家中举办家宴。
刘彻宴请多国使者,人们就在家中宴请亲朋好友,热闹程度远盛三朝。
一时间。
大汉的酒价都在不知不觉中翻了倍。
如此盛况之下,使得如今的大农丞桑弘羊都提前来了灵感。
一拍脑门坐到书案前拿起笔来,在备忘的简牍上写下了三个大字:
——榷酒酤!
与此同时。
“都已经过这么久,刘彻怎么还没做出反应,不会就这么既不废我,也不放我,生生把我关上一辈子吧?”
刘据对这些消息却还一无所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