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妁见状却是立刻来了精神。
一边心说这个太子果然精通方技,此刻又在伪装自谦,一边已经竖起了耳朵:
“请殿下不吝赐教,义妁洗耳恭听!”
“你先与我说说你是怎么治的?”
刘据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越发古怪。
义妁却对此视而不见,只是认真虔诚的道:
“我通常会先用温水清洗患处,待患处彻底晾干之后,再涂上我熬制的膏剂,一日两次,早晚各一次,就是这样。”
“效果如何?”
刘据又问。
义妁微微蹙起柳眉:
“正如我此前所说,膏剂所及之处,疮瘘不消几日便会结痂脱落,但内里的疮瘘却无法解决,因此很快便会复发。”
“如此看来,你的膏剂很对症。”
刘据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道,“只不过使用的方式可能略有问题,可以尝试改动一下,或许便有可能解决这个问题。”
“请殿下赐教!”
义妁闻言几乎趴在了栅栏上。
那眼巴巴的表情,活脱脱就是一个忽然得知自己的绝症有机会治愈的病患。
“我建议你在清洗患处的时候,将温水改为花椒水,如此应该可以缓解患处的疼痛。”
刘据继续慢慢回忆着道,
“还有这膏剂,你可以先将其均匀涂抹在细腻的帛布上,然后再将帛布卷成栓状”
说到这里,刘据略微停顿了一下。
义妁则焦急的追问:“然后呢?”
“然后扒开患处,忍痛嗯——!就这样强塞进去,如此膏剂不就可以敷在内里了么?”
刘据绘声绘色的做着手势的同时,脸上还适时浮现出一丝狠劲加以配合,
“如此内里不但敷了药,若期间需要排便,还可以取出来就排,排完清洗患处之后,再换一个进去便是。”
“保证随时随地都在敷药,甚至不影响生活起居,是不是很妙?”
“欸?!”
义妁先是一怔,然后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俏脸瞬间通红一片。
这位太子真是说什么都没有丝毫心里障碍,不过似乎完全没必要演示的那么逼真吧
与此同时。
温室殿。
“嗯?!”
刘彻忽然某处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