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亦云:为政者,夫妇别,父子亲,君臣严,三者正,则庶民从之矣。”
“皇姊既已嫁与卫青,遵循夫纲便是本分。”
“但皇姊却任性妄为,仍视卫青如奴仆,这也就是卫青了,竟能足足忍耐两年不发,皇姊不会以为卫青是怕皇姊吧若是换了朕,皇姊恐怕早已被打入暴室永不得用,便是皇母还在世朕也绝不妥协。”
“如今皇姊却因此事前来向朕告状,不知皇姊意欲何为?”
“难道是要朕亲手推翻朕的君纲之根,动摇汉祚之本么?”
这番话不可谓不重,刘昭闻言顿时慌乱起来,哪里还敢继续哭嚎喊屈,吓得连忙俯身告罪:
“陛下赎罪,妾身怎敢,妾身不过是”
“行了,回去吧,做好你妻子的本分。”
刘彻无奈的叹了口气,摆手道,
“皇姊若是静不下心,便多看看书养养性,也能多明白一些道理。”
“此事到此为止,卫青是朕的大将军,早已不是你的骑奴,皇姊还应以夫纲为重,万不要让朕看到卫青那封请求和离的奏疏,否则输家只有皇姊一人。”
“皇姊,听明白了么?”
“”
“妾身明白,妾身告退。”
刘昭此刻已是面色发白,哪里还敢再多说一个字,连忙俯身又行了一个礼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温室殿。
不久之后。
义妁又向上回一样大包小包的搬进了博望苑。
这次她倒是信守诺言,再也没有提及拜刘据为师的事,也暂时并未缠着刘据请教方技。
反倒是刘据总想找义妁搭话,问问她的痔疮如今治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好转,这也算是医者父母心嘛,看了病总得复诊不是?
不过这个话题多少有些尴尬,他也实在难以开口,所以还是暗中观察为妙。
如此又过了几日。
刘据已经彻底调整好了心态,准备没事儿就领上几个仆从上街闲逛,看看能不能撞见几个志同道合的野生妙龄少女,邀请一同开始学习英语。
又或是去一些富家子弟常去的娱乐场所,喝个酒斗个鸡斗个狗什么的也不失为一件美妙的事情。
对了,还可以去打猎!
刘彻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打猎。
这种事放在野生动物的命比人还金贵的后世可做不了,一不小心就得喜提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