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痔瘘就是用他的办法治好的,只用了半个月,里里外外就都结痂痊愈,如今排便已经不疼了,也极少出血了。
而且那个药栓操作起来极其简单,便是朕自己都能给自己换置!
现在朕的龙腚里面就还插着一个
这个逆子居然敢用如此拙劣的借口来搪塞朕,这无异于将朕的一片好意放在地上践踏,简直胆大妄为,罪该万死!
呼——朕不生气!
朕不生气苏文有句话说的不错:旁人生气朕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朕肩上背负着大汉国祚,背负着万里江山,背负着万万臣民,朕必须以龙体为重!
算了!
就当是朕上回欠他的,这回朕不揭穿他,朕也不与他计较。
刘彻的胸腔起伏了几下之后,终是重新归于平静,不过眉头却并未因此舒展开来,接着又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朕意已决,西羌必须出兵征伐,你去给朕做个监军,此事没得商量!”
“朕就是命人抬也要将你抬去!”
“都回去候诏吧,退朝!”
公孙府第。
“啊??????”
听了父亲公孙贺的话之后,公孙敬声瞬间呆若木鸡。
张得老大的嘴巴将这个疑问语气的“啊”拖出了足足五秒钟的尾音,甚至到了最后都已经变成了水烧开了一般的细音。
十秒钟后。
“父亲救儿啊!”
公孙敬声忽然双腿一软,低矮肥硕的身子像个球一样伏在公孙弘脚边,面色煞白的哭嚎起来:
“父亲是知道儿的,儿怎么会有带头冲锋勇夺先登的想法?”
“儿臣那日给太子送礼,只是希望太子能给儿求个调配军需粮草的肥差,怎么就变成了带头冲锋的先登校尉?”
“父亲,这里面一定哪里出了差错,一定有误会啊!”
“儿现在就去找太子,这就前去问问太子,求太子向陛下说清这个误会!”
“对对对,儿臣现在就去!”
说着话,公孙敬声一骨碌爬了起来,抬脚就慌慌张张的向外跑去。
“站住!”
公孙贺立刻将其叫住。
公孙敬声最后这三声“对”让他想起了刘据在朝堂上的表现,也让他猛然意识到此事决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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