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份,因此他几乎只比刘彻晚了一步就得知了西羌的情况。
“大将军”
公孙敬声的父亲、同时也是卫青大姐夫的公孙贺自是赶忙陪着笑脸出来迎接。
“姊夫哥,我大姊可在,速速请她一并出来,我有要事说与伱们二人。”
卫青不像刘据,对于这些自家人,他通常不会看人下菜,至少面子上总归要显得比外人亲近,说话也较为随意。
“请大将军先前往客堂吃茶,我这就命人去请。”
公孙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却也不敢多问,连忙一边命仆从去请人,一边小心引着卫青前往客堂。
如此到了客堂就坐。
公孙贺见卫青神色始终十分严肃,终是又忍不住问道:
“大将军,究竟是什么要事”
“姊夫哥莫急,待我大姊来了一并说,免得我说两遍,还有请姊夫哥稍后扶着些我大姊,莫教她一时激动摔倒。”
卫青语气郑重的提醒道。
即使他现在的嘴角始终微微勾起,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严肃姿态早已深入人心,就算是公孙贺这个常在朝堂上相见的大姐夫,也不曾注意到这个细节。
“夸嚓!”
听了这话,公孙贺顿时面色一白,手不受控制的一抖,茶杯已经摔在了地上,茶水倾了一地。
完了!
定是西羌前线传回了战报!
定是我的儿已经死了,否则卫青又怎会非要等卫君孺来了再说,还特意交代我扶稳了卫君孺?
是战死的吧,不是临阵脱逃死于督战刀下吧?
我的儿啊!
你说你好端端的非跑去招惹太子作甚,难道为父平日给你的钱还不够花销么,你好歹也是中郎,便是每月的俸禄也够吃喝了吧,非要去贪军中的钱作甚?
这回可好了!
正应了那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
卫青见状也侧目看了公孙贺一眼,嘴角勾起的弧度随之又大了一些。
不过他依旧没有对公孙贺透露任何消息,权当什么都没有看见,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此前他能够特意提醒刘据离公孙敬声远一点,说公孙敬声心术不正,自然也知道这位大姐夫和大姐平日里是如何娇惯这个外甥的。
因此自然不介意借这个机会,给他们一个无伤大雅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