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是入郎那么简单。
因为这一次,刘据的所作所为表面上看是收拾了那些方士和巫师,但同时也是否定了刘彻此前多年的求仙问鬼。
司马迁到底还是年轻了一些,见霍光是这样的反应,还想解释一番。
“司马贤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阅历,令尊又是太史令,此次回去之后想必入郎不在话下。”
何况就算是多年之后,司马迁在这方面也同样不及霍光,否则便不会遭受腐刑。
“不过我倒认为司马贤弟八成还可再进一步。”
司马迁与霍光虽年纪相差不大,但若论官场经验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若是如此
不过话只说到一半,又见霍光扫过来的目光中带了极为严肃的制止意味,只得尴尬的笑了一声:
“是在下多嘴了,多谢霍都尉提点。”
“此事无论是对当今天子,还是对后世天子都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警示,这求仙问鬼之事必须严加防范,万不可听之由之,任其发展壮大,否则必遭反噬。”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司马贤弟不要多想。”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何德何能敢为霍都尉解析,不过若霍都尉想与在下讨论此事,在下倒可奉陪。”
“因此在下以为,殿下此举意义重大,甚至功在千秋。”
“那个徐神仙和信徒的事,霍都尉也亲眼所见。”
“太子殿下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此能够抵挡号令天下的诱惑。”
可霍光不是先知,刘据也未曾与他商议过自己的计划。
因此他也只能发生一件事就回禀一件事,再加上奏疏呈递的需要过程,这就很容易形成一惊一乍的局面,给刘彻的情绪带来极大的波动。
除了刘据,他还从未见过刘彻在任何一人身上受过委屈,更不要说是这种几乎可以与羞辱画上等号的委屈!
“霍都尉不必多虑,在下只是提出这种可能,也只会与霍都尉说,毕竟”
但这也不是说刘彻与刘据这对父子之间就不存在问题了。
“在下以为,这求仙问鬼之事其实是一把双刃之剑!”
刘据对他的欣赏的确不只是霍光嘴上说出来的,他自己也深有感触,否则这回又怎能与霍光住在一起,不论是出入,还是求见刘据都不受任何限制?
这可是东莱郡守陈滔这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