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已经提前将家眷送出了长安,尽可能的避开可能出现的祸端
也有一些人已经开始心向刘据。
因此站在卫青的角度。
“传朕的旨意,命宫里的方士与巫师全部出宫前往太液池,教他们带上他们各自画法的成果,朕要在太液池旁逐一考教!”
他知道刘彻一定对这件事极为顾忌。
案几也掀了,简牍也摔了,一声龙吟几乎洞穿温室殿的穹顶:
“逆子!这天杀的逆子!!!”
随着信使进入公车署,霍光的最后一封奏疏也送入了未央宫。
忽然听到刘彻又呼唤自己,苏文连忙将身子伏的更低。
由此可见,刘据的成仙究竟给这位从不知“低头”为何物的天子带来了怎样的震动。
否则就算刘据百无禁忌,甚至成了最后的赢家。
刘彻见状叹了口气,伸手将卫子夫揽入怀中,
“这是据儿的天命,谁也改变不了,他也算成年了,总归是要越走越远的,只是这一天来的早了一些,这一步也迈的大了一些,超出了我们的预期罢了。”
刘彻大声说道。
不过他也看得出来,刘彻这回的姿态放低很低,非常低
殿内的苏文等一众近侍和期门武士虽然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理智告诉他们,他们膝盖的好日子又到头了。
“微臣以为陛下所言极是。”
同时也有一些“聪明人”已经意识到了此事可能引发的危机。
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配方。
于是又过了几日。
这些密报中写的,都是廷尉奉他的命令收集来的长安坊间民众对于此事的反应。
情况很不乐观!
“???”
此刻这个地方还并未修建建章宫,而这个湖也并未用于求仙,并未竖立三座象征瀛洲、蓬莱、方丈的假山,主要还是用于训练楼船水战。
可惜他却对刘据如今的态度一无所知,只能抓瞎一般静静地等待刘据归来,等待第二只靴子落下
这座皇宫是没有人情味的,更像是一座监牢。
谁还曾记得。
苏文如蒙大赦,连忙站起身来,跑出殿门前去传令。
“君子,妾身明白”
“啪!”
刘彻依旧头脑发热,脸泛红光,眼中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