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去京兆尹会一会这个林圩吧?”
“买凶杀人只是一个引子罢了,真正的目的还是将‘毁堤淹田’的事牵扯出来,妄图搞坏我的名声,令我无暇顾及其他。”
“若我此刻忙于自证清白,便是进了对方的套,遂了对方的愿。”
郭振和季平自然也能想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可是”
两人还想说些什么。
刘据却又笑了起来,市井之气尽显,还带了那么点匪气:
“管他呢,我是麻匪,我手里有枪,我就吃了两碗粉,我就不给钱,谁能拿我怎样?”
“?”
郭振和季平面面相觑。
这又是什么谜语,拜托了殿下,能不能说点我们听得懂的?
温室殿。
“这些人动作还挺快,手段也挺高明”
刘彻收到了相关这起案件的消息之后,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将苏文叫过来问道,
“查清楚了么,太子对于此事有什么反应?”
“回禀陛下,博望苑一切如常,太子殿下似乎并未理会此事,每日进出博望苑依旧有说有笑,也并未派人前往京兆尹。”
苏文躬身答道。
“这逆子倒已经有了朕的两分定力,这些日子也算有些长进。”
刘彻点了点头,又问,
“盐铁官营的改革之事呢?”
“也并未受到影响,太子已经将廷尉的人派出去了,昨日各路人马已经携带杜周此前收集的证据离京。”
“知道了,退下吧。”
刘彻并未多说什么,也并未在此刻出手,摆摆手屏退了苏文。
待苏文离去之后,他才望向博望苑的方向,目光中浮现出一丝期许:
“逆子,这个案件还只是那些人对你的一个警告。”
“接下来他们的攻势将会更加猛烈,你还能似现在这般风轻云淡,坚持将事情做下去么?”
“就这一次,让朕好好瞧瞧伱的极限在哪里、可以将事情办到哪一步吧。”
“不要令朕失望”
短短几日后。
又有一个消息忽然在长安传开:
刘据此前搞出来“毁堤淹田”,并非刘彻诏书中说的那般损失微弱,其实共计淹没了七十二顷良田,致使上万百姓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