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将樊原召来,奴婢可以与其当面对质!”
“”
听到这里,刘彻俨然已经对王弼失去了兴趣,回过身去对苏文摆了摆手。
“诺!拖下去!”
苏文当即会意,向期门武士传达圣意。
王弼就这样在一声一声的“陛下饶命”中被强行架住拖出了温室殿。
此时刘彻才又看向始终垂首而立的苏文,淡淡的道:
“苏文,朕就说近日温室殿为何时常丢失东西,原来是进了老鼠,这除鼠的事便交给你了,朕暂时还不想吓跑它们。”
“奴婢领命。”
苏文的心脏不由又揪了一下,将身体躬的更低。
当日,一个消息便传遍了未央宫:
小黄门王弼手脚不净,窃取宫中御物,今日被苏文人赃并获,苏文擅作主张命人将其杖毙,事后主动向天子请罪。
天子念及苏文一片忠心,赦免其逾越之罪。
这個消息虽在宫中引起了热议,但却并未造成什么影响。
毕竟从这件事的性质来看,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与半月后即将举行的“废立太子之议”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苏文却已经明白了一件事:
如今宫内宫外已经布满了鼠夹,尽管这时候并没有鼠夹这种东西,但就是类似的性质。
而太子刘据,则是鼠夹上的诱饵。
任何想吃下诱饵的老鼠,都难逃被鼠夹夹断脖子的命运。
就算只是对诱饵表现出兴趣,那也照样不行。
而即将举行的“废立太子之议”,则是一个更大的捕鼠陷阱,只等着老鼠自投罗网。
孔府。
“孔公,这回你我总算可以安心了!”
得知“废立太子之议”的事后,东郭咸阳第一时间就来了孔府,与孔仅一道进入书房之后,方才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
“我早与你说过,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孔仅与其相视而笑,
“陛下下诏举行‘废立太子之议’,刘据被废已成事实,如今他已是自身难保,怎还有心思顾及盐铁官营改革之事。”
“就算退一万步,刘据就是一个不知进退的愣头青,剩下的这半个月也断然查不到你我身上。”
“何况谁又能想到,当初因盐铁之事在朝会上弹劾你我的主使,竟是你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