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三月!”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刘据笑道。
再结合苏文登场的时机和出来之后所做的事情,其实不难猜出刘彻此刻正在旁听这场朝议。
“殿下宽宏大量,是我等偏信谗言,理当如此!”
好好看看他这近一年办成的那些事。
便又会发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妙,就算有些行为看起来不那么聪明,那也是大智若愚,惊为天人。
于是权衡了片刻,苏文咬牙做了一个大胆、甚至有些冒险的决定,又附耳对刘据说道:
刚才那一声什么东西摔碎了的响动并未逃过他的耳朵。
紧接着便是那些太学儒生和贤良文学感恩戴德的声音:
他要是真这么做了,就算这回证明了他的清白,剩下的那些太学儒生和贤良文学今后还会依附他、支持他么?
这不是自断根基,四处树敌么?
再者说来,这可是陛下送的人情。
苏文又小声说道:
“既然知道,殿下就快去吧,陛下正在等着殿下呢。”
刘据微微点头,转身便绕过屏障向后殿走去。
一众太学儒生和贤良文学见状更加焦急,若是刘据就这样什么都不说就走了,那他们的“弃市”岂不是就板上钉钉了?
“那这朝议”
“我等怎敢有异议?”
倘若他没能劝下刘据,拂了刘彻的脸面,刘彻肯定会不高兴,说不定会怪他办事不利。
“若做不到,必罪加一等!”
难!
老奴真是太难了
而就在刘据绕过屏障进入后殿。
虽然过程中总是有些教人看不懂的操作,但事后再通过结果去梳理。
“这個老奴!”
听到这些声音,刘据方才意识到,他居然被苏文给算计了。
不过此刻已经到了刘彻面前,他又不能不理刘彻,再折返回去让苏文把刚才的话咽回去尤其刘彻此刻还是一副始料未及的神态,正瞪着眼睛看着他。
在刘彻的脚边,还有一个破碎的茶盏,倾泻在地的茶水也并未干涸。
不难看出,刘彻根本就毫无准备,因此也根本不可能是在等着见他。
这个苏文现在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连刘彻都一起算计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