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土,我们也不是有心要瞒着你,”坐上沙发的二婶,嘴上这么说着,但盯着我的神色间,却写满了“不在乎”,“乡里没通电话,这给疯老头办的酒席也仓促”
“你叫爷爷什么?”我直勾勾的盯死了二婶。
“嘿!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凶?”二婶瞪了眼,极不情愿地从兜里翻出了一叠红包,想放在茶几上,却又抽了一半放回了自己兜里,“咯,别说我们不讲情义,这帛金分你一份,行了吧?”
我还没回话,一只纤细的手便伸上了茶几,抓走了所有红包。
当然是小翠,一边拆着红包,一边数着里面的钞票两眼放光。
我一把抓回了小翠手里的红包,扔回了二婶面前的茶几上,一字一顿:“我问你!你叫爷爷什么?”
二婶眉峰一皱,瞧向了二叔。
可二叔哪儿还敢说话啊?盯着鼓了脸生气的小翠,整个身子不停地打着摆子。
这样看来,二叔轻薄小翠的事儿,肯定也没敢告诉二婶。
“嘿!你哑巴了啊?”二婶瞪了二叔一眼,再次瞧向我时,神色已经变得无比凶狠,“不要就算了!什么德行!”
说完,二婶收回了所有红包,起身就要拉着二叔离开。
“我问你!”我咬牙切齿的加重了声音,“你叫爷爷什么!”
“你这野孩子还来劲儿了是吧?”二婶终是指着我骂了起来,“我就说你爷爷是疯子!怎么了!你还敢动手不成?”
“我不敢,因为爷爷一直教育我,要尊重长辈”
我说完,伸手在胡二腋下拽了一撮毛发,在胡二“哎哟喂”的哀嚎中,暗自捏了道火符融了毛发,然后默念口诀,将毛发灰用体内丹气刮向了二叔的二婶。
二叔和二婶,在吸入毛发灰时打了个喷嚏。
然后,他们就变了脸色。盯着我身旁空空如也的沙发,无比惊恐地跌坐在了地上。
我知道,那是因为他们已经中了魅术。此时他们眼中,我身旁的沙发上,必定会出现我口诀里提到的那个他们认识的人。而我提的人,也正是爷爷。
换句话说,二叔和二婶,此时已经在中了魅术的情况下,看见我身旁正坐着已经去世了的爷爷!
“诶?”胡二满脸惊讶的凑了过来,“小子,你怎么连我们胡仙一门的外传魅术口诀都会?你到底是何方神色啊?”
我没心情回答胡二,就不停地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