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打量了我和小翠胡二一眼,“我看,你们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比较好?什么叫比较好?”我追问。
“陈火土,有些事儿,你想知道,是会付出代价的,”袁守说完便转过了身,“我这次过来,就是找聂长青的,遇到你们,只是巧合,既然聂长青不在这儿,那么陈火土,你自己保重吧。”
袁守说完就离开了这茶楼屋门,明显是去找聂长青了。
我皱眉瞧了瞧小翠和胡二,心中说不出的有些不安。
直到我想到了我为什么会不安,我是带着小翠和胡二就追出了这茶楼。
刚才袁守说,他是在六年前见过聂长青的,也正是他让聂长青喝酒,聂长青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那么也就是说,不管聂长青在六年前,于清心观里,窥到了什么天机,这六年来,清心观和聂长青都相安无事。
而此时,袁守在过了这整整六年后,再次来找聂长青,这是不是代表着清心观或许出了什么事儿!
是的!清心观或许出了什么事儿!所以袁守来找聂长青!而也就在昨天,江忘生可带着王晓回了清心观!
如果清心观,真的出了什么事儿,那么江忘生和王晓,是不是也就会在回到清心观后,陷入危险之中?
是的啊!这就是我心中不安的原因啊!
可惜,在我带着小翠和胡二,追出这茶楼后,大街上,已经完全不见了袁守的身影。
我赶紧又拽着胡二回到了柴楼中,让胡二用笑面人父亲的幻想,问出聂长青平时待的地方。
胡二点头照做着,也只是几句询问,笑面人便表示,那聂长青平时最爱待着的地方,就是这县城大桥下的桥洞。
得知了这一点,我再次带着小翠胡二飞快地出了茶楼,也逮着街上的行人,便询问这县城大桥的位置。
直到我们找到这县城的大桥时,已经是傍晚六点。
我们顺着桥头阶梯,飞快地下了大桥,找向了这大桥的桥洞。
傍晚六点,天色已经开始变暗,这大桥下的各个桥洞,更是一片漆黑。
没有意外,我们远远地就瞧见了这大桥最中央的桥洞处,正躺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乞丐模样男人,当然正是醉酒的聂长青。
虽然没有意外,但我却有些意外,因为我并没有在这聂长青身周,发现袁守的身影。
什么情况?袁守不是来找这聂长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