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我瞪了眼,身旁的袁守则直接紧了紧拽着我的手,也同样瞪眼瞧向我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赶紧再次屏住呼吸,也再次瞧向了那边草坪中还蹲着的三人。
草这三人和那栽倒的人竟然死了?
他们干了什么他们就死了?
他们就只搜了那聂长青的身,然后转头去到草坪中,发现了什么似的蹲下了身子。
再然后,他们就死了?
难道那草坪中有剧毒?
可这又不是封闭空间,就算那草坪中有剧毒,这晚风早就给吹散了啊
我匪夷所思。
而也就在这时,桥洞下原本一动不动的聂长青,突地就动了。
他撑手坐了起来,朝着身旁地面就是一阵狂吐
直到他吐完,又踉踉跄跄地站起了身,走向了桥洞的一侧。
那是一排放在墙洞泥柱下的酒瓶。
聂长青走过去,靠着泥柱缩下身,拿着那些酒瓶不停地往嘴里倒着。
可那些酒瓶似乎都已经是空酒瓶,聂长青倒了一会儿,一滴酒都没倒出来。
他骂了声娘,再次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就走向了那出事儿的四人所在的草坪。
这时,我身旁的袁守,明显地紧了紧手中的寒枪枪头。
我当然也意识到,聂长青一旦靠近这出事儿的四人,那杀了这出事儿的四人的东西,说不定就会对聂长青下手!
果然,就在聂长青去到那四人所在的草坪上时,他虽然因为醉酒,明显还没发现那四人,但那四人蹲着的草坪上,突地就窜出了一条漆黑的蛇!
是的!一条足有两三米长的黑色!直接就咬向了聂长青的脖颈!
我当然就想起身冲过去,然而袁守却死死地拽着我。
下一瞬,那明明扑向聂长青的黑色,竟“砰”的一声,无缘无故的就摔在了聂长青的脚边
是的。
就像那黑色在即将咬到聂长青脖子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猛地击打了身子,继而摔在了聂长青脚边。
我这才反应过来,聂长青可还有三十年不死,什么东西也无法杀了他,而试图杀了他的东西,都会像我们之前摇的那骰子一样,受到天道的抹除!
此时这黑色没能咬死聂长青,就是受到了天道的干涉,被天道阻止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惊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