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整个人都已经精疲力竭。
直到许久,他撑着手站起了身,我以为他会飞快地逃走,离开这已经坡曝露了他行踪的桥洞,但他并没有
或者说,他原本是有的。
他原本明显是要离开这桥洞,但他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脑门,几步就折返回了这桥洞的泥柱前,也从那些酒瓶中,一把抓起了一瓶,对着嘴就灌了下去。
好家伙,他这是想到了这酒瓶里还有酒了啊
我看得目瞪口呆,身旁的袁守则长松了口气般翻过身,将他的寒枪枪头,也收回了腰间。
“看出些什么了吗?”袁守瞧向我问。
“那些黑点儿,应该就是你说的清心观里出的大事儿吧?”我挑眉回答。
“不错。”袁守点头,同样从腰间掏出了他的牛皮酒袋,照着嘴就灌了起来。
“所以,你打算告诉我清心观发生了什么了?”我追问。
“我跟着这聂长青,就是想确定,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跑出来了,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袁守说着,脸上渐渐浮现出了愁容,“陈火土,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吗?那就答应我,帮我解决了这事儿,你放心,五百年的内丹,只要你”
袁守一顿,瞟了瞟我身旁的小翠:“只要你们,帮我解决了这件事儿,五百年的内丹,就是你们的。”
“那如果我拒绝呢?”我问。
“那我就去找别人,”袁守果断的回着,“虽然临时找人有些麻烦,但五百年的内丹,可不是什么时候我都会拿出手的,总有人肯为它拼命。”
“不,我不是问你这个,”我盯死了袁守,“我是问你,如果我拒绝,我的道长朋友他们会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袁守耸肩,“我可不能保证,其他接这活儿的人,会特地去救下你那道士朋友。”
“这么说,此时的清心观,确实有危险?”我心中一咯噔。
“这样说吧,陈火土,你知不知道这清心观,为什么要建筑在坠龙岗上?你又知不知道,这坠龙岗是因为什么而命名?”
“不知道,为什么?”我当然摇头。
袁守挑眉瞧向了一旁一直插不上话的胡二:“胡二大仙,有烟没?”
胡二双眼一瞪,赶紧就掏出了他的香烟递给了袁守:“守山人大人,你可别这么称呼小的,折煞小的了!”
“怎么?我跟你客套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