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人的那一部分。
“这个”他指着杂志,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就是我写的!”
陶玉书看了看杂志上面的标题,又看了看眼前的丈夫,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
“牧马人是你写的?”
林朝阳笃定的点了点头,“没错。”
陶玉书不知为何发笑,“你别逗我了。我知道你在文学上很有想法,可”
她看着林朝阳那认真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下去了,忍不住又问了一遍,“真是你写的?”
“如假包换!”
陶玉书审视着林朝阳的表情,脸色逐渐严肃起来,她没再说话,而是坐到了床边,低着头认认真真的重新看起了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牧马人。
林朝阳被她的举动弄的不明所以,啥意思?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啊,你低头搁那看书是几个意思?
忐忑了两分钟,林朝阳恍惚间悟了。
他想到了后世职场谈判中每到关键时刻,双方剑拔弩张,针锋相对,却一言不发,等的就是谁先开口。
不说话,就是为了给对方制造心理压力。
嗯,没错,是这样的。
我得淡定一点,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家庭的和睦。
二十多分钟一晃而过,林朝阳心中把负荆请罪的花样想了一百种,陶玉书终于将视线从杂志放到了他身上。
感受到视线落到他身上的一瞬间,林朝阳下意识的危襟正坐,满脸正气。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紧张了吗?”
“没紧张吗?”
“没紧张!”
陶玉书表情不耐,然后举起手中的杂志,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林朝阳嗅到了危险的信号,决定摒弃一切花言巧语。
“我一个农村娃娶了个大学生,当了教授的女婿,又被安排了燕大图书馆的工作,我觉得自己得上进一点。
工作上短时间内肯定是不能有什么起色了,正巧我在文学创作方面有点想法,所以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写了一篇小说投给了燕京文艺,没想到他们真就用了。”
听着林朝阳的话,陶玉书的眼神柔软了下来。
她自问是善解人意的,很清楚丈夫跟自己到燕京必然会有很大的心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