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陶玉书陆续收到了两家刊物的稿费单,一份十二块钱,一份二十四块钱,加在一起三十六块,再算上之前牧马人的那篇评论的发表与出版稿费,不知不觉之间陶玉书今年已经赚了七十块钱的稿费。
但这距离她在林朝阳面前立下的目标仍有很大的差距,三百块钱,光是写评论也得十几篇才有可能。
文章的陆续发表极大的刺激了陶玉书的创作欲望,每天回到家里就是写写写,甚至连一开始对于那些批判文章的愤恨都逐渐消退,转而替代的是对于文章发表和稿费到手的狂热追求。
这天晚上,陶玉书依旧在伏案疾书。
林朝阳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他侧身躺在床上,语气有些幽怨:“玉书,该睡觉了!”
“你先睡。”陶玉书头也不抬的回了他一句。
“唉!”
林朝阳沉重的叹了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外边那帮闲的冒油的批判文章给他造成的最大影响居然是夫妻生活。
“时间太晚了,都九点半了。”林朝阳又提醒道。
陶玉书抬头看了一眼,“十点,十点就睡。”
见她如此沉迷于创作,林朝阳也不好意思打扰,只能乖乖的等到十点钟。
陶玉书意犹未尽的搁下了笔,她刚躺上床,林朝阳的手便抚上了她的肩。
“知道的你是为了给你男人我出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伱一心想赚稿费呢。”
听到这话,陶玉书本能的心虚了一下,眉头紧锁,义正言辞。
“我就看不得这帮人欺负你!”
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林朝阳太了解陶玉书了,刚才他那么说只不过是调侃而已。
看着陶玉书的反应,他不禁莞尔。
“是啊,这帮人,就看我老实,太欺负人了!多亏了媳妇你仗义出手,力挽狂澜。”
他的语气轻松,没有半分挨欺负的苦大仇深,惹来陶玉书的白眼。
“这个家里最没心没肺的就是你!”
“你这个话我不认同,你把大哥放在哪里了?”
夫妻俩背后说大舅哥坏话,陶玉书忍不住笑了出来,“整天说这些俏皮话。”
“那不说俏皮话了,来点实际行动。”林朝阳笑眯眯的凑了上来。
夜,伸手不见五指。
床架有节奏的晃动仿佛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