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受到了编辑们的热烈欢迎,大家甚至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一群人陪着他一个人聊天。
“真想不到,朝阳同志竟然这么年轻。”
“牧马人这篇写的真是有水平,我当时看完印象特别深刻,堪称伤痕文学巅峰之作。”
“我特别喜欢你那部小鞋子,清新隽永,不落俗套,宛如一股夏日里的清泉。”
“我看高山下的花环才是朝阳同志创作实力的体现,这部的出现可以说是打破了军事题材的常规创作模式,相当具有开创性。”
林朝阳恍惚间记得他与当代的编辑们相谈甚欢,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出了编辑部,身后还跟了个尾巴。
“朝阳,走啊!”祝昌盛催促道。
“去哪?”林朝阳愣愣的问道。
“取稿子啊!”
取稿子?
哦,对了,刚才他答应了把新写的那部给当代了。
诶?当时我是咋答应的来着?
林朝阳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他沉醉于编辑们花团锦簇的赞美之中,大家说话可真好听啊!
老刘,对不住了!
林朝阳带着祝昌盛回了家,拿到了稿子,祝昌盛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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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稿子我先拿回去了,我尽快给你反馈意见。”
祝昌盛交代了一声就准备离开,正好跟下班回家的陶玉成撞了个对面。
等祝昌盛走后,陶玉成问道:“那位同志是”
“当代的编辑,来取稿子的。”
陶玉成诧异道:“你又写新了?”
“嗯,刚写完。”
“短篇的?”
“没,长篇。”
陶玉成闻言瞠目结舌,记得前两个月林朝阳还在忙着写天下第一楼的剧本和彩排,这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怎么就写了一部长篇呢?
震惊过后,陶玉成又对林朝阳说道:“朝阳,我有个朋友想来拜访拜访你。”
“谁啊?”
“李拓。”
李拓这个名字林朝阳不陌生,他跟陈健功聊天时听过这个名字,在燕京文艺和十月的编辑们嘴里也听到过这个名字。
他早年是燕京重型机械厂的工人,75年开始发表,今年刚刚凭借短篇愿你听到这支歌获得了第一届全国优秀短篇奖,调到燕京文协成为一名驻会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