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3388元稿费。
拿到这笔稿费,林朝阳夫妻俩手里的存款已经超过了一万六。
晚上记完了账,陶玉书对林朝阳说:“诶,最近德宁联系你没?”
“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她到学校来找过我两次。”
陶玉书说起这件事,林朝阳立刻明白了章德宁的小算盘,知道章德宁这是打算走夫人路线。
“我也跟她说了,你今年写了一部长篇,又给谢导写了一部剧本,总是这样往外掏东西不行,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
她还鼓励我多在燕京文艺上发文章。”
林朝阳笑了起来,这个章德宁,为了组稿也算是挖空心思了。
“那你可得多写点文章,多赚点她们燕京文艺的稿费。”
陶玉书恹恹道:“我写一百篇也不如你写一部赚得多。”
林朝阳一看,卷王也有被自己打击到的一天,心里有些得意。
“那就别写了,好好歇着。”
“不行,那我不成了吃白饭的了?”陶玉书反驳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女同志真是麻烦。
林朝阳决定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这个家里谁才是权威。
到了九月份,酷热的天气有了一丝凉气,尤其是在早晚之际。
每年的九月份是迎新季,是燕大校园一年之中最热闹的时候。
暑假的清闲过去,图书馆里再次人满为患。
这天下班,林朝阳路过三角地,久违的碰见了阿毛,他身边还围了几个学生。
阿毛隔着老远看到林朝阳便朝他热情的挥着手,“林!”
“好长时间没看着你了,忙什么呢?”林朝阳问道。
“学习、研究,你不知道,我跟着教授深入江浙地区做了一场社会调查。”
说到过去消失的这几个月时间,阿毛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社会调查?伱还有资格去呢?”林朝阳调侃道。
阿毛是留学生,按理说社会调查什么的,学校和老师通常是不会安排他们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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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谁让阿毛不按套路出牌呢,去年他私下里跑出去半个月,把燕大吓了一大跳。
今年系里有社会调查活动,阿毛主动申请要去,系里想着与其让他自己跑出去,还不如跟着大家一起,省得到时候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