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候,林朝阳跟几人聊天,问梁佐:“诶,我听说你妈的那部今年拿奖的概率很高啊!”
梁佐有些别扭,“师父,你能不能换个问法?”
“那我听说令堂的那部今年可能要拿奖?”
“可能吧,谁知道呢,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准。师父,我妈的拿奖的概率再高也没有你的高啊。”
林朝阳现在已经懒得纠正他了,愿意叫就叫吧。
梁佐的母亲是作家谌容,去年她的人到中年发表在收获第一期上,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同一期杂志上还有林朝阳写的父母爱情。
梁佐他们是读中文系的,对于全国优秀中、短篇奖的评奖都很关注。
“你那部高山下的花环叫好又叫座,得奖是板上钉钉的事。还有小鞋子和父母爱情,说不定还能得个奖,就看评委们开不开眼了。”
“说不定能上演去年那样一人双奖的精彩画面!”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梁佐三人讨论着,林朝阳又把话题转移到陈健功身上。
“你要是得奖了,可得请客!”
去年8月,陈健功的短篇丹凤眼发表在燕京文艺(那个时候还没改名)上,取得了不俗的反响,也让文学界注意到了陈健功这个青年作家。
“能不能得奖都不知道呢,现在说请客太早了。”
正说话的功夫,陶玉墨喊道:“演了演了!”
众人的眼神都放到了电视上,连平时对体育项目没什么兴趣的陶父陶母,此时也都看向了电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