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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墨,赶紧吃点药吧。”
郭剑梅递给她两粒药,陶玉墨问:“这哪来的?”
“我跟招待所的同志要的。”
陶玉墨点了点头,和着水吞下了药,俯身趴在床上,好像霜打的茄子,跟白天生龙活虎的状态判若两人。
她看着其他几人安然无恙的有说有笑,心里恼怒,我都拉成这样了,她们怎么一点事都没有?早知道就不吃那只螃蟹了。
来了北戴河,不吃螃蟹真可惜啊。算了,明天吃虾吧。
胡思乱想着,她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耳边有一阵抽噎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往旁边扫了一眼,发现是于慧面带泪痕。
“你哭什么?”陶玉墨问了一嘴。
“没什么。”于慧回道。
陶玉墨睡意正浓,顾不上于慧,转过头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之后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状态。
“你这身体可真够好的,昨晚我都怕伱起不来床。”郭剑梅说。
“小小的拉肚子而已,还能耽误我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陶玉墨洋洋自得道。
她的这种自得让人很难理解,大概就跟小学生比谁尿的远一样。
早上吃完饭,众人手持地图前往景区游玩,昨天逛完了海滨的老虎石公园和碣石园,今天他们要去西边的联峰山。
路上,陶玉墨突然想起昨晚的情景,她问于慧:“你昨晚怎么哭了?”
“没什么。”于慧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陶玉墨追问道。
“不是,你别瞎说了。”
“那你哭什么?”
陶玉墨追问个不停,于慧无奈的说道:“我是看的。”
“看个有什么好哭的。”陶玉墨说了一句,然后反应过来,“你看的是棋圣?”
“嗯。”
陶玉墨心中立刻了然了,棋圣里面有些情节确实好哭,比如里面描写战争后百姓的民不聊生,比如小乞丐被日本人残杀
当然,最好哭的还是最后江南生的慨然赴死。
陶玉墨每每想起里的画面,脑海里总能浮现出谭嗣同说过的那段话。
“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