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问题,燕京文学刊登的作品主要是以短篇为主,所以在杂志影响力和挖掘、提携新生代作家方面与其他几家一线文学杂志相比,仍有一点差距。
燕京文学有如此发展,当然离不开李轻泉这个领导者。
放眼杂志二十多年的历史,老舍先生、赵树理先生的个人威望是高,但要论给燕京文学带来的改变,恐怕并没有李轻泉的贡献大。
编辑部的同事们,包括章德宁在内,对于李轻泉的领导能力、专业素养和人品都是非常认可的,现在听说他要离开,第一反应是不希望他走。
第二反应是,燕京文学有如今的发展李轻泉有着莫大的功劳,放着自己辛苦经营起来的杂志不管,一头扎进人民文学里去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这人啊”周燕如感叹了一句,“谁没有个心结呢?当年老李是被人从人民文学赶出来的,他当然想堂堂正正的回去。”
章德宁不由得唏嘘,“二十年了,物是人非。老李再回去,可不见得能拎得动那些老家伙。”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王洁凑了过来,傅用林凑了过来,“德宁,看看!”
他递过来一份杂志,是天津的新港杂志。
中国文学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个省都有属于自己的文学刊物,燕京有燕京文学、沪上有沪上文学、河北有河北文学天津的就叫做新港。
新港创办于1956年,曾用过天津文艺导报等刊名,1980年复刊使用了新港这个名字,是北方文学界影响力比较大的文学刊物之一。
傅用林递过来这份新港是为了让她看上面的一篇文章——也谈的民族主义,文章署名是汪曾琪。
七月份燕京文学组织笔会,大家在回程的火车上发现了沪上文学上的那篇评论文章,被章德宁一撺掇,颇有些同仇敌忾的情绪,相约写点评论给林朝阳站脚助威。
汪曾琪的评论送来的比较晚,八月号上已经采纳了陶玉书和李拓的两篇评论,再多就不合适了,所以他转头便把文章交给了新港杂志。
从去年受戒石破天惊,汪曾琪在短时间内一跃成为中国文坛炙手可热的作家之一,稿子自然是极受各大杂志欢迎的。
哪怕是一篇评论,新港杂志也没有怠慢,以最快的速度发表在了新一期杂志上,并顺利的又跟汪曾琪约了两篇稿子。
“不能忽略文学作品当中的英雄主义是具有正面的激励作用的,它激励了一代又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