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近了,正房里出来了两个人,原来是杜峰和女朋友冯娟。
“姐夫!”
“什么时候来的?”林朝阳问。
“刚来没一会儿。”
进了屋,林朝阳见屋里还有个年轻人,看着挺眼熟,过了两秒他才想起来,这是年初修四合院那伙人里的一个小伙子。
“姐夫,这是小曹,你们之前见过。”杜峰介绍道。
“记得。”林朝阳跟小曹握了握手,问道:“你们这是”
“别提了。上回我去深圳进货,刚出了燕京钱就被人偷了。
好在事先有准备,把钱分成了两份,结果坐客车又碰上劫道的了,差点没折里去。
那趟一分钱没赚着不说,还搭里了两千多块钱。”
说起上个月的经历,杜峰至今仍有些后怕。
从九月份开始当倒爷,他跑了两趟深圳都很顺利,前后赚了一万块钱。
赚这一万块钱也就花了两个多月时间,以现在的物价和工资收入来说,称得上是日进斗金了。
本来林朝阳还以为这小子不定哪天就得被市场教育一番,没想到先教育他的居然是治安。
“钱没了就没了,人没事就行。”林朝阳说。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那是两千多块钱啊!”
杜峰说到损失,满脸心疼,这要是他还在部队,两千多块钱够他不吃不喝赚七八年的了。
“这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杜峰感叹了一句,又说道:“不过这两年的治安确实有点差,我真怕我哪天折在路上。”
“这不”杜峰拍了拍一旁小曹的胳膊,“小曹正好打算退伍,他身手不错,我去南方,他跟我一起路上能有个照应。”
原来是雇了个保镖。
按照国家的政策,对于退伍兵是有安置政策的。
小曹家是山东农村的,按照政策得回户籍地,原本最好的结果就是部队方面能给协调安排个国营单位。
可今年是近几年来部队老兵退伍最多的一年,部队战士退伍人数多达141万。
再加上今年经济发展情况不利,原本作为安置大户的许多厂矿企业事业单位已经不需要新员工。
工作根本解决不了,顶多是能拿一笔不算可观的补偿。
恰好这时候杜峰向小曹抛来橄榄枝,小曹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下来。
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