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翰祥又起身凑近了端详,“哎呦,保持的可真好。你就这么让人坐着?”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心疼之色,“我书房少有人来,你是第三个坐它的。”
李翰祥的手在椅子的如意形开光上抚过,眼中闪过贪婪之色,“这椅子跟着你真是暴殄天物,不如让给我吧。”
面对他的无理请求,林朝阳只回了一句:“你人长的丑,想的倒是挺美!”
被林朝阳骂了一句,李翰祥并不恼怒,他提出这个请求就做好了被骂的准备。
可惜林朝阳拒绝的态度太坚决了,要不然他真想死乞白赖的磨一磨。
闲话几句,林朝阳见他没有走的意思,便问道:“你来不会就是这点事吧?”
“晚上请我吃顿饭,我就告诉你。”
林朝阳嗤笑一声,“你蹭饭还蹭的理直气壮。”
玩笑归玩笑,客人来了吃顿饭是礼数,肯定不能怠慢。
为了李翰祥,晚上林朝阳多置办了几个菜,李翰祥吃饭无肉不欢,盯着桌上的一道红煨肉吃的满嘴冒油。
“辉仔之前还跟我说过,好多人都说你的厨艺好,后悔早点没尝到。”李翰祥嘴里嚼着肉,吃的眉飞色舞,又问:“你这肉是怎么做的?比酒楼的厨子做的还好吃。”
“好吃吧?一瓶西凤酒煨出来的。”林朝阳有些心疼的说道。
招待李翰祥,林朝阳也算拿出了诚意。
红煨肉以甜酱做调料,纯酒煨之,出锅后肉质红如琥珀。
“用水煨也行,不过得将水气熬干。过程中不能起锅盖,要不然油脂流失,就会失了味道。
起锅的时间也得恰到好处,早则黄,迟则紫,肉质发硬、发柴”
李翰祥跟林朝阳的交往向来是随意的,也很少因为他作家的身份对他有什么另眼相看的地方,但今天他听着林朝阳的饮食经,心中不觉生出了几分敬意来。
“你要是去香江,可以当个美食家了!”
林朝阳笑道:“香江美食家的门槛这么低吗?”
“确实不高。都是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文人,真要说起对美食的见解,可能还不如厨子。”
林朝阳闻言点了点头,不下厨房,可称不上是美食家。
聊了一阵之后,林朝阳想起了下午的话题,问道:“你今天来还有什么事?”
李翰祥用筷子叨了一块红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