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楼郑大厨他二舅的同僚的女婿和我是朋友,都是自己人。”
黑衣女护卫并未放松警惕,冷冷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在办案。”
陆人甲挤出难看笑容。
兴许是鞋拔子脸挤出的笑容过于猥琐,黑衣女护卫面上寒霜更浓。
姜守中上前拱手道:“这位姑娘,我们是来找何大牙的,他涉及到一宗‘妖物’案件。劳烦您告知一声你家主人,我们问完话就走,绝不耽误你们办事。”
望着俊雅英挺的姜守中,黑衣女护卫眼中的寒意褪去了一些,丢下一句“等着!”,便迈着大长腿进入院中。
几人这才喘了口气。
“妈的,这娘们煞气真重。”
陆人甲拍着胸脯,“幸好甲爷我是自己人,给了面子,不然今晚弟妹炖的鸡汤就别想喝了。”
片刻过后,黑衣女护卫走出院门,朝着姜守中他们招了下手。
四人见状快步上前。
“进去吧。”
黑衣女护卫面无表情,侧开身子站于一旁。
姜守中道了声谢,进入院内。
“真是麻烦姑娘您了,多谢多谢”陆人甲哈着腰连连道谢,刚准备跟着进去,结果却被女人伸手拦下。
“只能他进去,你们在外面等着!”
女人语气不容置疑。
“啊?”
陆人甲愣了下,那张鞋拔子脸挤出谄媚讨好笑容,“姑娘,都是自己人,给我个面子。银月楼郑大厨的二舅的同僚的女婿是我”
“等着!”
黑衣女护卫眯起凤眼,视线如先前那般锐利冷彻。
陆人甲立即闭嘴,乖乖等候在院门外。
面子爷遇挫了。
院子很简陋,只有三间小屋。
姜守中踏入院内,便感觉到一股霜凛肃杀之气压迫而来。
入眼是一摊悚目的殷红血迹。
还有两根断指。
一个身着粗布衣裳,头发乱蓬蓬的男人卷缩在冰冷的地上,捂着自己受伤的手簌簌发抖,拼命压着喉咙里的哀嚎。
旁边站着一名黑衣女护卫。
身形比之方才的那位稍稍纤瘦一些。
手中的刀已出鞘。
银白的刀身在冬日阳光的照耀下,焕发着狞恶瘆人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