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他们用麻袋套头了,然后逼妾身说出同伙是谁。姜大人,你说我会不会供出你呢?”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姜守中暗恨,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娘们麻袋套头,好好抽几下。
抽的对方落花流水。
果然当初自己的担忧是对的,一旦跟银月楼这种势力合作,想要脱身就很难了。可惜自己被贪婪迷了眼,酿成现在这种结果。
如今虽然有梦娘,可对方毕竟是保命底牌,不是用来给自己撑场面的。
“好了,多余的话妾身就不说了。”
江漪起身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口味恢复了先前的霸道,“夏荷就跟着你了,你不乐意就把她给杀了,或者躲在某个犄角旮旯里把她甩掉也行,反正都是你的本事。”
江漪走到门口,朝着姜守中眨眨眼,“姜大人,红颜祸水,妾身会给你好好上一课的。”
进入街口停放的马车,坐在暖意车厢内的妇人脸上的笑容瞬然隐去,微眯起的凤眸里隐有一丝黑白分明的阴寒冷峭。
春雨担忧道:“夫人,把夏荷留在那里,会不会”
春雨迎上夫人幽寒的眸子,心神一凛,遽将半截话给咽回腹中。
江漪冷笑,“就你们几个贱泥腿子,也妄想跟天之娇女染家大小姐抢男人?真以为有几分姿色便会让天下男人色授魂与,心愉于侧?知道人家为什么对你们不感兴趣吗?吃到天鹅肉的人,岂会瞧上几块土鸡肉。”
妇人此话虽然是在嘲讽三女,可话语矛头,却隐约指向某人。
秋叶低着头,默不作声。
江漪瞥了眼秋叶,神色缓了一些,柔声叹息,“莫怪我说话难听,在银月楼也就我把你们当宝贝,当做亲妹妹看待。要说把你们当女儿,我岁数也没那么大。可是在外人眼里,你们就是身份低下的侍女仆人,跟泥坑里的贱草没什么区别。
我现在倒是真不担心姜墨会对你们有想法了,他要是敢,那就一辈子别想得到那位染大小姐。女子一旦站在高处,那心气儿可是很高的,容不得自家男人有半点瑕疵。”
说到这里,江漪笑了起来,“我是真同情那小子啊,说他是瘌蛤蟆嘛,倒也算不上,可妄想得到京城第一美人的染轻尘,也未免太天真了。我很期待这小子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我先添一把火,让夏荷待几天。等时机到了,多拱几把火,恶心恶心我那位外甥女。”
马车缓缓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