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放出来,而是循序渐进,引导诱导。
等待着所有人认知、学习、改变和适应。
包括让所有人都能廉价易取的获取私人工作助理等先进ai工具,都在在激进中保留谨慎、自我发展中顾虑着社会全体,这是一种难得的担当。
在法律法规、行业政策并不完善的时候,企业很少有这样自觉地自我约束和限制的——要知道,这么做是要损失非常大的利益的。
如果,二次工业革命时期,工厂主们能够共享先进机器和设备,让手工业者们能够轻易、廉价的利用先进设备,想来没人会夜以继日的做手工的吧?谁不想多歇一会儿呢是吧?
但工厂主们又不是做慈善的,怎么会这么做呢?这听起来似乎很可笑!
但纪弘正在做的就是这样的事儿——形式不同,本质相似。
先进取代落后的过程就一定伴随着冲突吗?老者眯着双眼,他觉得纪弘在探索一种新的东西——而这种新的东西,他也想看看。
“坐在最后的这位小朋友,这是座谈会,也别光带着耳朵,有什么想法也说说,年轻人嘛,说错了也没关系,大胆的说。”老者的语气,充满了鼓励甚至维护。
纪弘一凛,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这人他见过——在国家电视台的七点新闻里。
负责政研的老者,不太常公开露面,但是重大场合还是会出现的,纪弘现在的脑子,看过一次就能记住。
这应该是临时过来调研正好赶上了吧?要不张明振教授不可能不告诉他!
这样的话,座谈会后一对一的安排也必须取消了——不是他怂——媒体那些人平时牛气的很,但也不可能敢在这儿“泼妇骂街”似的胡搅蛮缠了。
刚刚纪弘就看到了cctv的话筒,还以为是财经频道什么的呢,这现在看,搞不好是新闻和综合频道!
“各位前辈、领导,我本来是只带着耳朵,过来长长见识的。不过,正如这位长者所言,年轻人,要有点儿朝气。我也谈谈我的看法,在这之前,先给大家看一个短片吧。”
短片就是纪弘跟王垚的谈话,下午的时候,纪弘找到了河州大学媒体办公室的老师,把它稍微剪了一剪,本来是想作为辩论的素材的,正好也能配上用场——素材就在这,怎么用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很多人看的不明所以,不知道纪弘想表达什么。
“生物医药、细胞工程、基因编辑、纳米机器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