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到全国了——要知道,对于干诸如此类的坏事,太叔可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郑庄公说到这里就停下来,命人把太叔的密使推上来。郑庄公要他供述太叔的阴谋,那个人就把什么瞎话都说出来了,并表示自己要戴罪立功。之后庄公又展示出太叔段的谋反证据。
士兵中不乏从太叔那里逃出来的流亡者,他们也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太叔的种种恶行。庄公把其中几个人叫上台来,要他们对着全体人诉说自己的遭遇。那些人都是亲历过太叔残暴统治的,因此他们的控诉真实而感人,言辞也十分激烈,于是便将军队的愤怒全都激发起来了。
庄公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接着说:“寡人可以把君主的位子交给太叔,选择流亡他乡!但是郑国是寡人一个人的吗?谁坐在君主的位子上,难道与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吗?就算你们能容忍一个杀兄弑君的乱臣贼子成为新君,上天能容忍吗?难道太叔夺取君位的目的就是为了使你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你们能容忍他杀了寡人之后再去伤害你们吗?这些无辜者已经说得够多了,你们要是不想成为流亡者或者奴隶,就拿起武器追随寡人阻止太叔的阴谋吧!”
台下的人高声呐喊:“我们只要主君!不要暴君!”
庄公随后宣布开始进行授兵仪式,他把军旗授予公子吕;士兵们次序井然地领取武器和盾牌。公子吕登上战车,带领军队走出北门。此次出战总计战车两百乘,步兵八千人。
军队开拔后,庄公马上赶回宫中。此时武姜已经被软禁起来,她的重要党羽也都被逮捕了。武姜大吵大闹着要见庄公,咒骂看管她的士兵,指责他们妄图谋反,说她那孝顺的儿子绝对不会监禁自己的慈母。
当时负责宫内安全事务的是祭足,他实在忍受不了武姜没完没了的哭闹,于是黑着脸威胁她说,如果她再不消停,就把她绑起来扔到大车库里去,跟她的奸夫们关在一起。武姜这才变得安静顺从了。
她转而向祭足请求,想要见郑庄公一面。祭足说,她的愿望在战事结束前是不可能实现了。武姜又求祭足向郑庄公传递一个口信,就是不要伤害太叔段。
祭足转身出门,片刻之后便返回来了;他手里拿着武姜写给太叔的密信说:“夫人的话我已经报告给君伯了。君伯命臣来问问夫人,您这封信里写的‘可杀寤生’是什么意思?”武姜一听,顿时昏厥过去。
公室重兵已出,太叔段却还蒙在鼓里。郑师经过一天行军,越过了太叔在密信中提到的、京城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