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公子翚见太子已经入戏,便抽抽搭搭地告诉他说,隐公已经决定赖在君位上不走,并且已经准备杀掉太子。
太子结结巴巴地问,他是否还能活着逃出鲁国?如果不能,至少可以允许他死在太庙里吧?如果能逃走,他随便到哪个国家去都可以。
但是公子翚此时却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嘴脸,他说,太子决不能逃走,而且他也绝不能容忍息姑干出人神共愤的罪行;如果太子同意的话,他可以除掉隐公。但是为了与隐公的党羽作后续斗争,他需要新君给予他更大的权力。
太子完全没有了主见,只能任凭公子翚摆布。太子还没有成功上位,公子翚就把太宰的职位骗到手了。
第二天,公子翚又去觐见隐公,他说自己犯了大罪,即便君侯不惩罚他,他也准备告老还乡了。鲁隐公虽然没有对他动杀心,但是已经决定夺走他的爵位;公子翚的请求正好遂了他的心思,于是同意了他的卸任请求。
鲁隐公的心太善良也太单纯,他以为公子翚放弃权力就会放弃犯罪,所以不再对他进行提防;如果他能加强对公子翚的监视,一定会发现他的滔天大罪。
隐公还是公子的时候,鲁国和郑国在狐壤(郑地,今河南许昌北)发生过一次规模很大的军事冲突;冲突以鲁军战败,息姑被俘而告终。
郑庄公不会把息姑这种身份的战利品扔进大车库(因为那时还没有专门的监狱,战俘和奴隶都被关在库里)锁起来,而是把他软禁在大夫尹氏家里。
尹氏是个温和敦厚的老好人,他对息姑照顾得十分周到。尹氏人品不差,就是对自己的地位和财富抱有怨言。息姑在与尹氏交流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个情况,他就向尹氏家供奉的神主钟巫祈祷,许诺说如果他一旦逃回鲁国,就会每年都祭祀它。息姑又向尹氏许诺了很多他在郑国得不到的利益。就这样,尹氏不久便抛弃了职责,保护着息姑逃回鲁国。
冬十一月,隐公按照惯例将要祭祀钟巫。他白天在杜圃园斋戒,晚上就住在大夫寪氏家中。公子翚决定就在此期间动手。
由于祭祀的规模较大,前来提供各种临时服务的杂役也较多,杀手就混在这群杂役中。这次谋杀事先没有一点先兆,隐公也就没有做丝毫防备,而黑夜则给犯罪者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夜晚时分,隐公将要就寝。他已经遣散了侍者,但此时外面的阴风格外凄厉,枯枝落叶、旗帜、狗、没有关紧的门窗都随着阴风发出各种不祥的响声。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