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力得到了极大的爆发:以忠义之名,他们可以随意偷盗敲诈;以忠义之名,他们可以随意拦路抢劫;以忠义之名,他们甚至可以把无辜者搞得家破人亡!
公孙雄不想继续沉默下去了,他愤然闯进宫们,强烈要求曹伯阳解散那个公然行凶的犯罪团伙。曹伯阳慢条斯理地说道:“曹国立国近六百年间,从来没有一个时代像今天这样涌现出如此众多的忠义之士,曹国复兴就靠他们了!所以寡人以为联盟不但不应当解散,反而应当扩大到全国各地。到那时,夫子啊,曹国想不强大都不可能啊!”
公孙雄驳斥道:“如果自我标榜的才算作忠义之士,那么先大夫和国人、还有绝大多数民众就都是邪恶之徒了?如果忠义需要用金钱来购买,那么没有了金钱还何谈忠义?”
曹伯阳笑眯眯地道:“所以,夫子啊,要让全曹国的民众都加入联盟,这才是消灭奸邪的办法,才是称霸之道啊!”
公孙雄怒而返家,他当天给孟武写了一封信,信中痛苦而又严肃地问:“我该怎么办?”
不久,公孙雄探听到曹伯阳再次秘密把公孙雄召进宫,心中不禁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第二天曹伯阳召他进宫说道:“现在的大国至少拥有三个军的兵力,我国却只有两军(上军和下军)。寡人想要再召集一个军,夫子认为如何?”
公孙雄的心中突然生起巨大的恐惧:军队独裁化的恶果已经暴露得很明显了;如果继续扩军,国内的大小氏族无疑会因此再次失去土地;小氏族会首先破产,然后会轮到中等氏族和大氏族;当绝大部分贵族被消灭后,粗鲁凶暴的士兵会骑在民众的脖子上作威作福,曹国将会成为一小撮恶棍统治的国度。
这绝不是公孙雄和贵族们希望看到的结果。公孙雄义正言辞地回答道:“臣认为不可。诗说:‘凡今之人,莫若兄弟。’每位君主最可依靠的人应当是家族兄弟,而如今君伯的兄弟们却变得穷困窘迫,很多贵族甚至不得不走到田里亲自耕种土地才能维持基本生活。这种情况对于公室来讲绝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所以请不要发布这种命令,国家如果需要更多军队,君伯完全可以从各大氏族中征集。”
曹伯阳显得很不耐烦,他不想和公孙雄继续聊下去,于是草草结束了谈话。公孙雄前脚离开房间,公孙强后脚就从屏风北面溜出来了,当天两人密谋了很久才散局。
几日之后,曹伯阳便把对曹军的指挥权从公孙雄手中要回来交给公孙强。公孙强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拉拢收买军